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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口迎接他們的黑髮棕眸的白人警官打招呼,並把身後的elle引薦給他,“這是away。”
“你們小組只有你們兩個?”哈爾斯皺起了眉頭,顯然沒想過會是這種情形。
“其他人分別有自己的任務,他們已經去了現場。”jj得體地笑了笑,至少表面上並沒對哈爾斯的質疑表現出不悅。
elle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然後轉開了視線,掃向了四周,不意外地停留在左前方的審訊室裡。
透過百葉簾的空隙,可以看到裡頭有個身材健碩、面板焦黃的男人焦坐在座椅上,頭快埋到了桌上,肢體卻在不安地扭著。
“胡安·佛洛里斯?”elle大步朝那邊走去,散發的氣場十分強勢,讓人無法小看她。
jj笑了笑,暗地裡給elle點了個贊。哈爾斯仍懷著質疑,但他別無選擇,只能跟上她們。
“奧蘭多是個旅遊城市,每年都會接待大批的旅客。這裡治安不算太差,但城中有些地區犯罪率較高。可是,”哈爾斯頓了頓,“入室殺人,拐走孩子,還是這些年來第一次。”
這個案子如果不能儘快解決,所帶來的惡劣影響以及導致的直接經濟損失,都是不可估量的。所以,整個警局的人都急翻天了,特別是那些不嫌事大的媒體反而拉長了耳朵,睜大了眼睛等著他們的笑話。
“請相信,我們小組的人都很優秀。我們正是為了解決這件事而來的。”jj也停下了腳步,轉過身對哈爾斯,說,“我會負責和媒體溝通好的。現在,先跟我說一下目前的情況。”
而那頭,elle已經跟門口的警員打完招呼,準備進審訊室。
胡安·佛洛里斯在黑區的棚屋裡暫住,那裡還有好幾個跟他一起被運送到奧蘭多的墨西哥人。他們平時辛苦掙來的錢,除了交付房租水電外,還需清還欠著蛇頭的高額過境費。儘管如此,他們還是會盡可能地節省下一筆小錢寄回給墨西哥的家人。
在警員衝進他們的住處時,裡頭的人不顧指著他們的槍口,拼命地想往外跑。胡安·佛洛里斯踩到自己隨地亂丟的酒瓶子,狼狽地摔在了地上——是的,窮也阻擋不了這傢伙對酒精的熱愛,他是個酒鬼。
“他到現在還以為我們捉住他,是要把他遣送回墨西哥。”開門時,負責看守胡安的年輕警員嫌棄地瞪了他一眼,“他一直想逃跑,甚至想襲擊我們。我們只能將他用手銬銬起來。”
大多數被“美國夢”吸引而來的偷渡者,對英語都並不精通。墨西哥人的母語是西班牙語,他們中的許多人不會講、也不願學英語,語言的壁壘使得他們和美國人間的隔閡更加嚴重。
elle帶上了檔案,坐到了胡安對面。
“你們不能把我送回去,我不想回去。”雙手被拷在桌子下的胡安·佛洛里斯,用口音很重的夾雜著西班牙語的英語說道。
可能因為酒精的緣故,還有長期的底層勞作,當然也有他的年齡擺在這裡,胡安看起來很蒼老,身材也走形得厲害,像一顆泡爛裡的橄欖。
“我們並沒有要把你送回去,至少不是現在。”回答他的是一口流利的西班牙語。
透過這一路來的觀察,elle能夠看出奧蘭多警局的人把胡安逮回來後,就根本沒有要和他溝通的打算,以致於他對那起悲劇一無所知。
“你是墨西哥人?西班牙人?”胡安抬頭,立刻用西班牙語問道。他的眼裡有些驚喜,但看清elle後,他的表情又變為了不解。
“我是美國人,但我的母親是古巴人。”elle拿出了鑰匙,朝他走去——儘管門口的警察一再向她強調沒這個必要,“我可以幫你把手銬解開。你不是犯人,但你需要認真回答我的問題。”
胡安下意識想躲開,但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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