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風子被打住院(第1/2 頁)
老家太偏僻,資訊也相對落後,風子跟老家聯絡,只能寫信。如果有急事,老家那邊也可以到郵電所打長途電話,不過那樣相對就要麻煩許多,反而寫信雖然要幾天才能送到,但卻簡單多了。
風子買了個呼機,目的就是以便萬一家裡有事,父母好跟自己聯絡。
風子喜歡看報紙,他覺得報紙一般都是新近發生的事,對現實都有所反應。
酒樓周圍沒有賣報紙的,需要過了一條長長的地下通道,對面拐角處就有一個報攤,可以買到各種報紙。報攤同時還賣有各種飲料以及香菸,不過煙都是裝在一個紙箱子裡,有人問他才拿出來賣給你,風子猜他應該是不具備銷售香菸的資質。
風子下了班,經常透過地下通道到那頭去買報紙,有時候還捎帶買一盒煙。大多數時間過地下通道就是一種玩耍的過程,這個過程能得到片刻清閒和寧靜,風子幾乎每天一次,很少間斷。
今天和往常一樣,兩點過後吃飯下班,然後準備去買報紙。
其實這條地下通道上面對應的是十字路口,這個十字路口據說以後不再過行人和非機動車,但目前還沒有進行管控,所以人們依然選擇從上面人行道過馬路,而地下通道基本就沒人行走。
風子則很享受過地下通道的這幾分鐘,當然,如果自己願意,完全可以停下腳步多待一會,或者乾脆坐下來。地板那種涼涼的感覺真的很好,尤其是夏天,跟外面幾乎就是兩個世界,特別清涼舒服。
在地下通道的幾分鐘,讓人忘記身處鬧市,好像瞬間回到了老家那天天天見面的山溝溝。在這個喧鬧的大都市,能找到一處相對僻靜的地方,讓靈魂有片刻的寧靜,也就只有這地下通道了。
下了臺階,慢慢悠悠走過白天依然亮著昏暗燈光的地下通道,他儘量放慢腳步,屏住呼吸,感受心裡的感覺,呼吸靈魂深處來自於大山深處的氣息。
風子正準備抬腿邁向通向外面的第一階臺階的時候,忽然從背後過來一個大概三四十歲的中年男子,還沒等風子看清來人長啥模樣,那人迅速把風子攔腰抱住,抱的很緊。男子不吭聲,也不說話,風子雖然一驚,但立刻意識到應該是熟人在跟自己玩笑。
中年男子在抱住風子的同時,另一隻手則伸向了風子腰裡的尋呼機。
風子扭頭想要看清後面抱自己的人到底是誰,可那人卻在躲避,讓風子看不到自己的臉。
這時從臺階上又跑下來兩個衣冠不整甚至有些邋遢的男人,跑在最前面的那個男人用鐵鉗一般的雙手死死卡住風子舞動的右手,後面跟上來的那個男人拉住風子的左手,而抱住風子的那個男人拽下呼機後,又從他的上衣兜裡掏出那剛存下來的500塊錢。
三個人配合的如此默契和速度,過程好像是經過無數遍演練一樣。
這個時候,風子才完全意識到自己是被人盯上遭人搶劫了。
風子剛要喊救命,死死抓住自己右手的那個男人抬手就是一拳揮過來,風子本能地一轉頭,像鐵塊一樣的拳頭便重重地落在風子的半邊臉上。
鑽心的疼痛瞬間襲來,緊接著就是一陣眩暈,其實說空白更準確,因為可能是那麼三兩秒,或許五六秒的時間便完全失去了意識。就好比一個物體突然斷電一樣,幾秒過後,才又開始連線。等風子緩過勁來時,那幾個人已逃之夭夭。
忽然,風子發現衣服和褲子上已被從嘴角流下的鮮血弄的血跡斑斑,並且血還在不斷地往外冒。風子用手摸摸撕裂般疼痛的嘴角,這時候他才知道嘴角已被那傢伙一拳頭開啟一個長長的口子。
風子步履蹣跚跌跌撞撞地上了臺階,走到了報亭,拿起電話報了警。
他天天到報亭買報紙,和老闆早已面熟。報亭老闆看到風子這個樣子,猜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