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菊花突然到來(第1/2 頁)
就在濤哥來北京的前幾年的一天,濤哥手機發出好幾條簡訊提示,足足有十幾條簡訊,每個簡訊後面都是問號。
都是“在嗎?”,並且是一人所發。
什麼情況?
濤哥越發奇怪了,難道這是些騷擾資訊,並且這人還很執著。
出於好奇,濤哥回了個“幹啥,有事嗎?”想看看對方什麼反應。
沒想到,對方竟然秒回了個“你是濤?”
濤哥這一下就更有興趣了,他確定這人是自己認識的,並且是在和自己鬧著玩或是開個玩笑。
“是的,你是哪一位?”濤哥依然禮貌性地問道。
“燕子!”這兩個字後邊加了一串掛了兩行淚的表情小人。
濤哥像受到重物撞擊一樣猛然一下呆住了,手開始微微顫抖,心跳也加速了,估計血壓應該超過了180。
幾乎是於此同時,手機鈴聲便響了。
當對方聽到濤哥“哦哦”的幾聲後,早已泣不成聲,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上來。
“說話呀,先不要哭了吧。”濤哥回過神來,穩了穩說道。
“你知不知道,我整整找了你五年啊!從你離開的那一天,我就開始找你!”對方用斷腸似的聲調說道。
“中間我也去找過你兩次,不敢去你家,同村人說你死了,我好傷心啊。”反正濤哥去找過兩回燕子確有其事,至於當時同村人給濤哥說的是燕子得了絕症在醫院還是乾脆說燕子死了,確實是無從考證了。
“我確實是病了,確實差一點死了,但最後還是活過來了。在生死邊緣,在閻王殿前,在睡夢裡都是你的影子!是意志讓我活過來了,是你讓我活過來了你知道嗎?”燕子聲淚俱下,所有話好像都不是用嘴說出來的,而是把心就擺在那裡,冒著熱氣,就是路人看一眼,也會明白沒有半句假話虛話套話!
“我高中畢業後,得了一場大病,恢復後就去了廣東打工,一邊打工一邊找尋你的音信。知道你有家庭,又不敢太張揚。後來家裡逼的緊了,就和我們僅僅才認識半個月、現在的老公結婚了。這中間我沒有一天忘記找你,可你就好像憑空在這個世界上消失了一樣,我怎麼也找不到你!”
慢慢燕子心情平復的許多,她繼續說道:“我沒有任何的辦法,後來只好瘋狂地在網上找你,希望得到一點蛛絲馬跡,找啊找啊,一晃幾年就過去了。這些年,我的心一次次碎,碎的變成了渣,你知道嗎,知道嗎?”
濤哥想象著一個原本快樂的少女,在相思等待和一個男人見面中痛苦地變成了一個少婦,其中心酸有幾人能理解?濤哥也是人生中第一次經歷,世界上還真有如此執著的女人,看來有的小說並非瞎寫,都是有原型的。
“你身體好嗎?”
“你在城裡還習慣嗎?”
“都做些什麼、危險嗎?”
“按時吃飯、有人給你洗衣服嗎?”
有太多太多問題燕子都想知道,她恨不得穿越回濤哥過往所有的日子,瞭解和掌握他過去的一切。但現實是僅僅只能憑藉電話,這些問題根本就無法得到解答。
燕子最後告訴濤哥,自己是依靠老公家的人緣關係,現在自己跟老公都在當地銀行系統上班的。收入還行,老公也很聽自己的話,自己也說啥是啥。
直到手機電池報警,無奈濤哥才關了電話。
當晚,濤哥一夜未眠,他想,燕子肯定也和自己一樣。
而這邊,濤哥忍不住又和王芹見了幾次面,每一次濤哥都發現王芹接完電話後怒氣沖天地結束通話電話,或者乾脆就在電話裡吵起來了。濤哥,越來越感覺王芹把他在當做猴耍,或者根本就沒把他當回事,只是當做一棵搖錢樹。
隨著被辱感的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