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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終於放了下來,全神一鬆,她也沒有力氣地昏在秋月的肩上,剛才,她都是撐著一口氣在走,希望能到藥鋪那裡,再遇上楚向風。
昏昏沉沉幾天,她不知醒了多少次,似乎喝了不少苦苦的藥,然後又沉沉地睡去,一縷陽光透過那飄飛的輕紗照射在她的臉上,她睜開了眼,頭痛欲裂般:“水。”她叫著,才發現喉嚨幹得發痛。
一邊打瞌睡的丫頭慌忙擦擦眼睛,驚喜地叫:“向小姐醒了,你要什麼?水,好,馬上來。”她端了杯溫開水,扶起晚歌,讓她小口小口地喝下。
喝下一杯水才覺得有了些力氣,撐起身子,她打量著這陌生的地方,很是雅緻和秀麗,和她以前住的簡直是天襄之別:“這是那裡?”
那穿碧綠衣服的丫頭開口笑著說:“向小姐,這是安府啊,是我家小姐帶你回來的,還記得嗎?向小姐足足睡了五天了。”
啊,昏睡了五天,那哥哥呢,她焦急地問:“那跟我們一起的那個男的呢?他是我哥哥,他怎麼樣了?”
“向小姐放心,我聽秋月姐說,向公子病得比夠重,不過已經請了專門的大夫在看了,不用擔心的,小姐知道你醒了,必會好開心的,她天天都來看你呢?還有夫人啊,老爺啊,也急著想見你。”她嘎嘎地說個沒完。
這些讓晚歌心裡暖暖的。
“我說呢?老遠就聽到碧兒的聲音在叫,肯定向小姐醒了,不是嗎?”秋月人沒到,聲先到,扶著安雪兒輕盈了進來了。
“碧兒,向姐姐身子虛,去讓廚房弄點湯和粥來。”安雪兒輕輕地說著。無論一舉一動中,都透露出了她的嫻雅之氣,這才是大家閨秀啊。
晚歌笑著:“有勞安小姐操心了。”
安雪兒坐在床前,執起她的手:“向姐姐,你何必客氣呢?家父家母一直還想親自來謝謝你呢?你看。”她開心地揭開面紗:“是不是又更淡了些,我想不用二個月,就能全消了。”
美人不是因為美麗而可愛,而是因為可愛而美麗,縱使那安雪兒的臉上,還有著黑斑,可是她卻看到她美麗而可愛的臉了,晚歌笑著:“我越看你越是美麗,雪兒,你的慧質蘭心,不是美麗可以比擬的。”
她羞紅了臉:“姐姐怎麼可以笑我呢?姐姐大病剛好,等姐姐身體好一點了,家父家母必會來拜謝的。”
晚歌收起笑意:“雪兒,即然你都叫我姐姐了,怎麼可以讓老人家來拜謝我呢?你能收留我兄妹,晚歌已是感激不盡了,晚歌身子好之後,必然會誠心誠意讓雪兒的臉恢復到以前的。”將她所知的,都會想出來,以報她的恩情。
“這不過是小事,向姐姐卻一直記在心上,分明是不把雪兒當妹妹看待。”她掩嘴輕笑著。
晚歌也笑了,上天,終究不是絕了她的路,關了她的門,開了窗。
用過些東西,取來銅鏡,鏡中的人竟是鎖骨盡立,眉眼深陷,楚楚細腰不盈一握,和往日裡那種清麗一比,簡直是像不同的人般。
寫了幾張單子,讓碧兒丫去弄了些補氣安神的湯來喝,不多二日,臉上就容光泛發了起來往日的顏色也回了來,才敢去看望哥哥,要不然,他看到她那樣子,不心疼才怪。
安府很大,卻沒有向府的規矩,處處是綠意盎然,陽光明媚的,輕盈的身子在碧兒的挽扶下,走到哥哥所住的客房裡,幾個侍僮畢恭地站在門口。
走了進去,滿室的藥味,她哥哥正在床上呆望著窗外,見她進來了,笑著說:“晚兒,我正尋思著怎麼去看你呢?可他們竟守在門外不許我出去。”
“呵,可是為了哥哥好呢?還昏嗎?我聽大夫說,你內出血,勞累過度,又受了打擊,才會病得這麼重的,幸好安小姐,不然我們兄妹就昏在大路邊了。”
“都是哥哥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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