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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觀雲卻忽然開口:“可可,那天我喝醉酒了,對不起。”
“沒關係。”她淡淡地笑著:“現在還好嗎?”
他搖搖頭:“沒事,契丹的十萬大兵還不足為懼,可可,你怎麼會在定都?”
如果說,一個人的心要劃分多少塊才會粉碎的話,她的心必定血淋淋了。她還是要笑,留給他的,永遠是笑,不會是她的野蠻無禮,哪怕是要把自己的真性格隱起來,她也樂意,這就是愛啊,多殘忍而神奇的愛。“我沒事就隨便逛逛,你,你要保重。”她咬著唇,偽裝得很好,其實不會偽裝,他知道的,他那麼英明,有什麼不知的事呢?只是他總是假裝不知,因為他不想去碰,不想去觸控她的心。
他移過頭:“哦,那你小心些,有什麼事,讓人帶個話給我,我先回去了。”他站起來:“要不要讓人送你回去。”
“不用。”她淺笑,像是雲一樣。
他付了銀子,又帶著侍衛而去,在茶樓上,她貪婪地看著他的背影,那般的高大,手指在桌上劃寫著他的名字,觀雲,觀雲,人生若浮雲閒,觀來便自在,他愛上的女人多幸福啊,她多想,真的能代替向貴妃,承受他的狂情執愛,哪怕是替身也好,她愛的小心,愛得委屈,她不再是以前那不解風情的調皮可可了。
多想看他轉身啊,可是他的身影,很快就不見了,她只能在心裡叫他保重。
一連著好幾天,都是這樣,楚觀雲便守不住了,他主動發出攻勢,下了戰術耶律烈,帶著十幾萬的大軍傾巢而出,要一舉將耶律烈的十萬大軍殲滅,別說以前可以以少勝多,現在的大月兵士並不比契丹少,有著神勇非凡的觀王爺壓陣,怎麼會沒有信心呢?
寒風吹來,吹得衣服獵獵作響,夾著細碎的雪花,冬天的第一場雪就要轟轟烈烈地下了。
楚觀云為首,騎著戰馬,敲響了軍鼓,二軍對戰,誰也沒有佔便宜,他出了城,耶律烈也親自帶著弓箭來了。
二個男人,沒有什麼更多的言語,耶律烈的行為,已是全天下的不恥,沒有什麼好說的,只是眼神中,都帶著火焰,嚴呂烈狠狠地看著他:“沒有想到,堂堂的觀王爺竟然做卑鄙下流之事,在水裡下毒。”
“本王行得正,坐得端,何來下毒一事。”他冷冷地說:“契丹王狼子野心,三番幾次來攻打我大月,不知羞恥地打著我朝貴妃的口號,愧為一代契丹王。”
“哼。”他幽深的眼裡有些嘲笑:“當初若不是她假裝毀了容顏,本王定將你們一網打盡。”
“好大的口氣,如果沒有錯,契丹的幾十萬雄兵,依然是敗在我的手下,這一次,必將讓你受到更重的教訓。”好一個狂妄自大的耶律烈,這般的無恥,居然說晚歌騙他,他知不知道,晚歌幾乎死去,為了她的臉,他走進那山谷中尋了二天,都沒有尋到什麼東西,什麼藥草樹葉之類的,他全都胡亂扯了下來,讓大夫看看,是不是有害的東西,結果是,他很失望,沒有想到,晚歌的臉,是因為,皇兄和她的血,才得以清除,也讓他止步不前,越是看耶律烈,他就越是恨,如果沒有他,何苦生出那麼多事來,他揚起了劍:“今日,我必不會放過你。”
“好大的口氣啊,觀王爺,你何必兇呢?你若不是因為她,你會那麼拼命嗎?結果如何,結果是你得叫她一聲皇嫂,你值得嗎?”他大笑著,企圖將楚觀雲挑火,人一激火,就會變得不冷靜。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什麼算,今日一戰,必要將你大敗,衝啊。”他身先士卒,手掄著劍又衝陷了上去,後面是鼓聲震天的大月兵隊。
“王。”耶律烈身邊的一個人小聲地叫:“王有把握能一箭射到他嗎?”
“當然,本王練了大半年箭法,當年要不是他挾持著晚歌,我就一箭射死他了。”他拉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