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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特製的。”江道復指了指那四色燈籠,道:“除掉那些山語就用它們!”
“這,這燈籠紙是符紙拼接成的?”許丹陽瞧了那四色燈籠幾眼,突然吃驚道:“裡面的味道,也像是,像是命丹的丹香。”
“行家!”江道復朝許丹陽豎起了大拇指,自己也微微有些得意,道:“這四色燈籠,每一盞的燈籠紙都用了內外兩層,十二張符紙拼接而成!燈籠中的蠟燭,則是八丸命丹糅合所制!每根蠟燭的燈芯兒,又是四張符紙捻成的卷兒,燈籠的骨架,則是兩根骨刺所制!”
“大手筆!”許丹陽雙目放光,道:“都說江家與茅山淵源極深,深諳三山符籙的正宗法門,現在看來,真是不假。”
第160章 消弭無形(五)
問及那燈籠的具體做法時,江道復言說:“這個法子耗費了我們三個月的功夫!這四盞燈籠,總共用了六十四張符紙,三十二丸命丹、八根骨刺!八根骨刺和六十四張符紙暗合八經六十四卦,燈籠按照方位佈置起來,就是個陣,這林中的山語全都逃不脫這個命術大陣!那三十二丸命丹發出來的丹香,只要調味得當,便能使那山語暈眩、致幻,教他們乖乖的自己走到陣中,坐以待斃!”
江道復、範瞻冰、江道成、夏潁四人,將那四色燈籠依法排布開來,佔據四處方位,又用籤子擺置了燈籠中命丹做成的蠟燭,點燃燈芯兒,而後便說要“守株待兔”。
片刻之間,林中便瀰漫起淡淡的丹香味來,那四色燈籠中發出來的亮光,也是十分詭異,透過燈籠紙來看,那燈籠中的火色冷漠,光焰一躥一躥的忽高忽低,像是被風吹著,幾將熄滅,只從未熄滅罷了……
薛笙白鼻子聳動了幾下,突然從自己的藥兜裡取出來幾粒藥丸,往自己嘴裡填了一顆。計千謀見狀,也連忙討要了顆,學薛笙白一樣塞在嘴裡,吞著不嚥下去。
江道復等人瞧見,知道是薛笙白提防著自己,也不說破,只不屑的冷笑。
薛笙白拿藥給許丹陽,許丹陽問那是什麼,薛笙白道:“這是解毒的藥,放在嘴裡含著等它慢慢化開,可以以防萬一。”許丹陽聽見,又瞧了瞧江道復等人的表情,各自不善,便也接住了。
薛笙白又拿藥給邵如心,邵如心卻搖搖頭不要。
“老袁,給,吃一粒以防萬一。”薛笙白半討好似的走到袁重山跟前,伸手遞到袁重山眼巴前。
袁重山只微微冷笑,卻並不接藥,道:“薛老大心有顧慮,袁某人亦有嫌隙。這藥,出自你手,入於我口,還是免了。”
薛笙白情知這是袁重山對之前的事情還耿耿於懷,也不好說什麼,尷尬的收回了手,訕訕的笑了笑。
計千謀走過去,滿臉堆歡,道:“袁老大還生著咱哥倆兒的氣呢?”
“哪裡?”袁重山道:“沒有。”
計千謀伶俐慣了,是個說變就變,能大會小的人物,當即朝著袁重山作了個深揖,道:“袁老大,要不兄弟給你跪下磕個響頭?”
“不敢當!”袁重山道:“袁某人現在還在追思雷老死時的慘狀,無心開玩笑。”
計千謀和薛笙白的臉色頓時都變了。
許丹陽看在眼中,走過去拍了拍袁重山的肩膀,笑道:“袁老,薛老是個直脾氣,率真的性子,計老愛開小玩笑,不傷大雅,他們向來都是對事不對人,您總該知道的。”
“嗯。”袁重山道:“確實如此。”
許丹陽道:“不知者不怪嘛,誰知道是山語在暗中搗的鬼?袁老就不必往心裡去了。”
“不會的。”袁重山道:“您輕放心,袁某必定是以大局為重,以公器為先。”
許丹陽點了點頭,不再說話。
我和叔父在旁邊耳聞目見這種種情形,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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