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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了,走這麼快,肯定是想回家在親友面前顯擺的……”
“別貧了,天都快亮了。”老爹沒好氣的說:“得把你家屍祖放回棺材裡去,儘快燒化。明瑤的傷也不能再拖了,你趕緊找個地方,叫弘道給明瑤治傷!等天亮了之後,我還要進城到局裡坐班!”
“對對對。明義,你揹著老屍祖,還回地下密室去。”蔣赫地吩咐了蔣明義,又招呼老爹:“老陳你快攙著我,我傷還沒好呢。咋恁沒眼力勁兒?”
老爹又是好氣,又是好笑,搭上手,問:“傷勢要緊不?”
“是內傷,氣血翻騰的厲害,不過還死不了,歇息一週能過得來。”蔣赫地混不在乎,又瞪我一眼:“傻女婿,還不抱著你媳婦走?”
我愣了愣,然後忍氣吞聲地把蔣明瑤給抱了起來。
蔣赫地逡巡四顧,然後神秘兮兮的說:“跟我來。”
蔣赫地原本住的是大宅院,現在已經被村集體給瓜分了,好好的四進四出的地主莊園,被拆分成了七個房頭,村支書、村長,三個副村長還有會計、婦女主任各佔一房,倒弄得蔣赫地自己只能住牛棚。
但蔣家暗中修建的地下密室卻無人知曉,蔣家那些有價值的寶貝、秘籍、道具全都藏了起來,這才避免了在浩劫中毀於一旦——蔣家是貨真價實的狡兔三窟。
走在路上,蔣明義也忍不住問了一聲:“陳叔,那紅背蛛母到底是什麼來頭?”
“原本是一個傳說。”老爹說:“沒想到叫咱們遇上。”
“多年以前,有個老婦人,她收養了個女兒,這個女兒活到五六歲時,突然生了一場怪病,遍訪天下名醫,都治不好,偶然間,她得了一個偏方,如果想治好養女的病,需要用新鮮的孕婦的肝臟入藥才可以。這老婦人年輕的時候,就丟了自己的女兒,她現在視養女性命如自己的命,所以便不顧一切,要找孕婦下毒手。
“恰好,一天夜裡,疾風驟雨突然來臨,一對年輕的夫妻經過老婦人的家,請求在她這裡避雨,老婦人看見那新婚妻子是個孕婦,心中大喜,就假裝殷勤相待,把夫妻請到了家中。她請這一對夫妻喝茶,卻在茶水中下了迷藥,把夫妻倆都藥翻了。然後,這老婦人剖口了孕婦的腹,取出了肝臟,迅速去煎藥給了養女服用。
“等老婦人回過頭來要掩埋那孕婦的屍體時,卻突然看見了那孕婦身上的一塊胎記!那塊胎記,正是她年輕時候丟失的親生女兒所獨有的胎記!也就是說,她親手殺了她的親生女兒和她的外孫,挖了她親生女兒的肝臟!”
我聽得渾身發寒,蔣明義也哆嗦了一下,問:“然後呢?”
“這老婦人瘋極而暴亡,陰怨之氣難平,和那孕婦的怨氣糾纏到一起,就變成了厲祟,寄生在養女的身上。”老爹說:“常言說,虎毒不食子,但是蜘蛛中有一類紅背蛛卻吃自己產的小蜘蛛,所以世人把這老婦人喚作是紅背蛛母。
“她銷聲匿跡了很長時間,但是沒想到,居然在中原出現了,要不是看她從人背後現出臉來,我也想不到會是她——她打你們蔣家老屍祖的主意,不知道葫蘆裡的到底是什麼藥,現在又搶了鬼嬰逃走,更是無法預料啊。”
蔣明義說:“那剛才出手傷我爹的那個女人,就是紅背蛛母的養女?”
“不錯。”
“這一對母女,實在是太可惡了!”蔣明義罵道:“簡直是術界的敗類!可惜剛才叫她們走了。”
“讓她先走也是迫不得已。”老爹說:“咱們隨後再慢慢追蹤不遲。”
蔣赫地瞪著眼說:“你讓她先走一炷香的時間,哪裡還能追的及?”
“還不是因為你?!”老爹白了蔣赫地一眼,說:“不過她的大致底細,也差不多摸清了。”
“什麼底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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