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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的佳女,北地的佳人……
如同兩副絕世的畫,那般動人……
“文叔。”那佳人起身,朝他走來,握住了他的手,“怎麼不多穿些?外頭涼氣重。”
於是,這畫,活了。
若是系統開通了對劉秀的好感統計功能,想必此刻,郭聖通便能聽到不絕於耳的叮咚聲。可惜,沒有。
於是,她只聽到劉秀有些微啞的聲音:“不妨事的,倒是你,怎麼不穿厚些?你比不得我耐寒。要知便是在這屋內,也是極冷的。”
葵女撲哧一笑:“陛下同娘子真是好玩。都不管自己,只一味的看著對方喊冷呢。”
“壞丫頭,”郭聖通作勢兇她。“文叔,你看,這婢子要反天了,連主子都敢笑話。”
劉秀道:“反天了,也是你慣的。”
外頭傳來嬉笑聲,卻是風雪雨露中最小的阿露:“你這都沒聽過?這歌兒可在我們北地可有名了!”
“那你唱給我們聽啊!”劉秀的親兵笑道。
“外頭怎麼那麼吵,婢子去讓他們安靜點。”葵女道。
“別,”劉秀笑了,“我正好也想聽聽那婢子要唱什麼。”
“唱便唱,你們聽好了啊。”外頭的阿露清了清嗓子,開始唱,“北方有佳人,遺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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薊城的梅花在白雪中,是開的極好的。
郭聖通著一襲白狐狸披風,用蛟龍剪絞下一支怒放的紅梅。一旁的阿雪便捧了過去插在白瓷瓶中。值得一提的是,這白瓷的瓶子這些年很是走俏,賣的貴的不行,只因這胎薄色淨實屬罕見。便一時成為權貴氏族追捧之物。而無人知曉,這生意,背後的人卻是郭家。
“送去給陛下。”郭聖通淡淡吩咐。
“諾。”阿雪低頭抱著瓶子便去了。
郭聖通將剪子交給葵女,自己緊了緊披風,便走入了梅林深處。
“唉。”深處卻有人在嘆息。
郭聖通心念一動:“葵女你先在這裡等著,看著點兒,我走過去。”
葵女不明所以,卻還是應了。
郭聖通緩步上前,看著那石青色的身影:“今年的梅花開的格外的好。”
那人聽到她的話,忙回過頭來:“夫人。”
“竟是將軍,”郭聖通笑了,“想不到將軍竟是如此風雅之人,也好這白雪紅梅。”
“南陽卻是看不到這等美景的,”鄧禹淡淡道,“禹是第一回,看到這般景色,一時眯了眼。讓夫人見笑了。”
“無妨,”郭聖通笑眯眯道,“我是見慣了這顏色,但每次再見時,仍是覺得美輪美奐。將軍既然喜歡這滿枝紅梅,不妨剪下一支帶回去細品?”
鄧禹臉上浮出笑容來,只看著那枝頭梅花:“剪下?不。這花兒還是開在枝頭的時候最漂亮。禹寧願遠遠看著,也不願因一己之私,令它過早凋零。”
“將軍卻是沒聽說過‘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嗎?”
“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鄧禹默唸一番,“夫人這賦倒是新奇的很。卻別有一番風韻。”
“其實也沒什麼大道理,”郭聖通漫不經心的笑了,“這話直說意思其實很簡單‘有些時候,該做決策便要立下決心,莫等到時機失去時在後悔’。其實這道理將軍一直很懂,那太白星犯帝星之事將軍做的便非常另妾身訝然。沒想到將軍竟是如此,不拘一格。”
鄧禹聞言皺眉:“夫人到底要禹做什麼不妨直說。”
“將軍果然爽快,”郭聖通笑了,“其實很簡單,竹若大師還有些錦囊妙計要給將軍,但這次,便只給將軍了。”
鄧禹一震,良久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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