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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搖了搖頭,說:“大部分訊息都被刪除了,但是從剩下的一些線索可以推斷,情況很不樂觀,有人說是狂犬病,有人說是t病毒,不過從照片上看,這些感染的人已經不能稱之為人類了……而且,朝廷似乎也無力遏制事態的發展了。”
我看了看房間內自帶的自動販賣機,捂著有些抽疼的胃,終於下了決心,抄起了椅子狠狠砸碎了外面的玻璃,從裡面拿出一盒巧克力扔給她,自己則選了一瓶果汁和一袋麵包。
墨墨張大了嘴巴看著我,好半天才豎起大拇指道:“安大人威武,小的佩服。”
我瞪了她一眼,三下五除二地吃完了食物,開始思考起接下來的事。
看情況,再怎麼節約,這裡的食物只夠我們吃三天的,之後卻不得不出去尋找食物了。但困擾我的卻是:如果真的如電影中那樣,末日來襲,喪屍猖獗,我們兩個普通的女大學生要怎麼儲存自己呢?墨墨的父母就在本市,我的母親卻遠在b市,我要怎麼離開危險重重的地域,與家人匯合?匯合之後呢?
一連串的問題,越想,心就越往下沉。
“墨墨,我們要好好計劃一下了。”我聽見自己的聲音是從未有過的低沉。
接下來的幾天,我和墨墨開始有意識地鍛鍊起我們的特殊能力——我稱之為——異能。
經過反覆試驗,我發現墨墨的異能偏向於速度方面的提高——她本身就是武力值強悍的高手,現在更是出手如電,身疾如風,行動間竟能留下殘影,快得人防不勝防。
而我的異能卻更加唯心,完全顛覆了我以往的認知,難以用科學解釋——但是,它很管用,雖然威力不怎麼大。
我可以憑空生火、凝水球,也可以讓水結成冰——這樣即使在野外也不用擔心水源和生火——但是規模都小的可憐,連續放五朵火花我就需要休息十分鐘,否則會脫力而暈厥。
經過練習,我已經能夠控制火花以及水流的形態,可一旦脫離我的掌心,就無法操控了。
隨著不斷練習,對異能的掌握也漸漸熟練起來;而每次我練得精疲力竭又經過休息後,下一次的異能總量似乎都會有所提升,即使只是微不可查的一點點,但也足夠我興奮地勤加努力了。
期間,我們也試著聯絡過自己的家人——墨墨家裡的電話總是處於無人接聽的狀態,我的母親也根本聯絡不上,心急如焚的我們決定出去碰碰運氣。
20xx年5月28日,賓館裡停水又停電,手機訊號斷絕,自動販賣機裡的食物也吃完了,我們不得不離開這個小小的避風港。
事實上,得不到父母訊息的墨墨快要發瘋了,雖說她父親也是武林高手,但身為子女的,又怎能放心呢?
我與她商量過後,還是決意兵分兩路。
我讓她先去尋自己的父母,而我,則要去附近的一所大型超市找一些補給。
我倆小心地從酒店的安全通道來到了後門,卻在開啟門的一瞬間聽到了一陣野獸般的嘶吼——木然的神情,僵硬的動作,殘缺的身體,凝固的血跡……曾經在熒幕上被化妝師們打造的活靈活現的角色,如今正切切實實地在現實中上演著,不禁教人毛骨悚然。
一個渾身血淋淋的男人僵硬著脖子向我們走來,他穿著酒店迎賓的制服,臉上的肉有大半變得腐爛,一雙無神的眼睛突起,像是空空的眼眶裡硬塞進兩個高爾夫球,看得人心頭一跳,幾乎要尖叫出來。
我死死忍住了快要衝出口的聲音,背後卻沁出了一層冷汗——就算做足了心理準備,乍一見,多少還是有些恐懼的。
墨墨卻是十足的魔女樣——玩慣了畫面血腥的格鬥遊戲,即使身臨其境,她的心理素質也委實教人望塵莫及。
只聽她一聲冷笑,腳一蹬竟主動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