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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門口等著。
陵容一進門,他們便急急圍了過來,簇擁著陵容往屋裡走。
林夕奉上一杯熱茶,憂道,“小主,怎麼去了這麼久啊?奴才們都快急死了。”
陵容抬眼看了她一眼,垂下眼簾,吹著杯上飄逸的青煙道,“無事,只是與她們二人聊得歡快了些,忘了時間罷了。”
林夕看出她的面色有異,便道:“看著小主的臉色,似乎有些疲乏,想來早上必定沒睡好吧!不如,讓渚寒和冷蕊兩位姑娘扶著小主進去休息!”
陵容點了點頭,站起身來,渚寒扶著她到內室坐下,冷蕊則在一旁小心的收拾著床鋪。
林夕將殿內的人一一差遣開,便進了內室,看了一眼渚寒和冷蕊,陵容撫著額,倒是萬般疲累一般。
林夕便開口道,“小主今日是否遇見了什麼?隱隱覺著小主有些心緒不寧!”
渚寒和冷蕊遠遠對視了一眼,彼此眼中都是不明所以。
陵容沒有回答,只是突然問林夕,道,“何種人方能在萬般驚駭之時,神情大變,脈搏平穩?”
林夕沉吟了片刻,正容道,“宮中的女子還未能做到如此程度之人,若是有,這樣的女子便是這宮中最精緻的一朵夾竹桃,也應當生長在宮中!”
陵容勉力站起來,看著林夕道,“若是原本親近之人,又該如何?”
渚寒心中大驚,她知道宮中能與小主談得上親近之人的,也不過幾人耳,這人到底是誰?
她心中驚疑但也猜不出半分,只是隱隱在腦中現出了一個身影,除她以外再無旁人。
林夕垂眉道,“便是借她之手,一一除去不喜的花!”
陵容撫了撫頭上的髮髻,垂眉道,“姑姑的話一點則破,陵容受教了!”
林夕福了福身子,便退了下去,陵容眸中神色不定的看著桌上那還沒修完的蘭,柔聲道,“借她之手。。。。。。。”只是聲音輕微,連伺候在她身旁的渚寒也聽不出半點。
花兒還是儘早除掉好啊,免得傷了他人也傷了自己。
作者有話要說:
☆、第十二章眉莊
次日,渚寒服侍著陵容起身,陵容隨她侍弄著頭上的青絲,林夕打著簾子走了進來,向陵容福了福身子,方才道,“小主,聽說昨個莞貴人回了宮,就病著了!”
陵容手上的動作微頓了,手上拿著的白玉簪子和首飾盒中的手鐲輕輕的撞了一下,陵容驚回神,伸手拿起那鐲子,便往自己手上帶。
可是陵容用的是蠻力,不單沒有帶上去,而且反倒弄紅了一圈,林夕看著她這舉動,若有所思。
倒是渚寒沒有多想,憐惜的取下了陵容手上的鐲子,扶著她手上的紅印道,“小主疼麼?”
“自然是疼的!只是除了你憐惜我以外,還會有誰憐惜我是否疼?”陵容接的話是牛頭不對馬嘴,渚寒呆呆看著陵容不知她為何這樣說。
倒是林夕先是皺緊眉頭思索著,隨即又放開了,面上的神色隱隱有些訝異,看向陵容的視線隱隱帶著些許驚歎之色。
她垂眉看了一眼桌上的手鐲,輕輕往陵容手上抹了些許香脂,拿起桌上的鐲子,輕輕一套,鐲子便進去了,她向陵容福了福身道,“宮中大多都是摸了香脂,方能把鐲子套上去,有了這層香脂既能達到目的,又不會傷了自身,小主魯莽了。”
渚寒皺緊眉頭有些不懂,小主的話她聽不懂,姑姑的話她也聽不懂,冷蕊看見她這幅模樣,便是知道她在想些什麼,伸手拿了桌上的香脂,往渚寒手裡遞了遞,沒說話。
陵容扶著手上明亮無半點雜質的玉鐲,笑道,“嬤嬤指教了,你知道該怎麼做了?”
林夕福身道,“奴婢知道該怎麼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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