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8 章(第4/6 頁)
然聽到了有個說書先生,說起了這幾日城東校場的事。
“……郡主雖是女兒身,可怎能容忍這等惡事在眼皮底下滋生,當即派了身邊之人,將那奸惡的忠勤伯捉拿歸案,且於軍隊之前親自稽核……”
葉秋雲聽著聽著,在聽到了那一句‘大徽將士,當保家衛國’時,驟然溼了眼眶。
她在想,若她是個男子,她一定會毫不猶豫地投身軍隊,她的小家沒有了,但她還可以守衛別人的家。
這個想法,在她胸膛處不斷髮酵和滾燙。
在昨日她看到了姜露時,變得最盛。
郡主和姜露都是女子,甚至郡主本身便習武。
她想投軍,她想燃起這一絲最後的希望。
她雖微小,也想要擁有一點力量,能保護住她想要保護的人。
葉秋雲說出這番話,心底亦是忐忑的。
因為她清楚,她並沒有什麼才能,甚至算不得多麼的耀眼,她跟郡主、姜露她們都不一樣。
她甚至知曉,這一番話若在外邊說出口,會惹來多少人嘲笑。
可在她真正提出了這個請求時,面前的人情緒沒有任何的波動,她只問她:“想清楚了嗎?”
葉秋雲毫不猶豫地道:“是。”
“那自今日起,你們便跟在我的身旁吧。”溫月聲的嗓音依舊冷淡,但這一句簡單的話,卻足以令得葉秋雲欣喜若狂。
旁邊的姜露反應過來,亦是心頭灼熱滾燙。
那邊。
溫月聲斬殺忠勤伯,並將其頭顱懸掛在了城門之上的事,在京中引發了軒然大波。
武安侯當夜被氣得吐了血,連夜請了御醫診治。
一連幾日,都沒能下床去上早朝。
而就是這幾日之內,也不知道何處走漏的風聲,京城的各大酒樓、茶樓之中,竟是紛紛流傳起來了溫月聲斬殺奸佞之事。
凡聽得此事的百姓,無一不拍手稱快。
當中卻也有人質疑,可事情的真假是全然遮掩不住的,那些受過迫害的將士,還有將士的親人,便是再直接不過的證據。
甚至還有膽量極大的說書人,將此事編撰成為了評書,裡面的郡主也好,所謂的將領也罷,說是都是假的。
但只要一聽這個故事,不僅是說書的人門兒清,就連底下的百姓,亦是心知肚明。
鬧得這般沸沸揚揚,這讓許多欲彈劾溫月聲的人,聯想到了上次那些言官的遭遇,便覺得頭疼。
原本同武安侯交好的,或者是準備上書的人,這幾日都變得含糊其辭了起來。
逼得武安侯氣急敗壞,當日在府中砸壞了不少的東西。
好在勳貴之間,不同於朝堂的百姓,絕大部分的人,為保護這頭頂上的爵位,都是一個鼻孔出氣的。
再加上溫月聲所得罪的勳貴,也不只是一個兩個了。
那大皇子的母族,如今被皇帝冷落到了極點的徐國公府上,不也是勳貴?
武安侯在連夜見過了許多人之後,心底到底是安定了些。
軍匯演在即,溫月聲為安定軍心,而出手狠辣。
這事便是狀告到了皇帝的跟前,他們也不佔理。
何況忠勤伯所做的很多事情,溫月聲手裡都有確切的證據。
若真的按照那些罪責來論處,他就算是有八個頭,那也不夠溫月聲砍的。
但狀告不行,不代表其他的就不可。
溫月聲行事猖獗,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再加上手段冷硬,著實令人望而生畏。
觀這幾日,朝中暗流湧動便可知。
她如今像是一把懸在了眾臣眾勳貴頭頂上的劍,都不知道何時就落了下來,且一落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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