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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此把話都放在心裡,早晚會不可收拾的。當然,這些話要不涉及隱私。”
“無話不談推心置腹,也有壞處呀!”
“那是當然。”楊一元喝了一碗酒,“不可能把兩個人變成一個人,任何一個人,一生中難免有些事不足為外人道。人生有光明的一面,也有黑暗的一面,心中的夢魘,永遠不可能與人分享分擔。
你如果刺傷觸及某個好朋友的隱私,他就會成為你的仇敵。親如夫婦也一樣,一百對同床異夢的夫妻,最少有五十雙毛病出在這裡,都希望對方毫無隱私。”
“這個……”許純芳發現他眼中的飄忽神情。
“我這個人是有點怪,我承認有點讓人覺得不易相處,可能與我的玩世性格有關。我不是一個為別人而活,為世俗的評價而活的人。
我對所參與的事相當執著,但並不操之過急,我會隨情勢的兇險程度而更改方法,所以很容易遭到誤解,而我又不介意,這就很難令每個人都滿意了。以呂姑娘的事來說,我實在沒料到她會前來偷聽,如果我必須為了揣摸每個人的心態言行,而必須留心討好每一個人,豈不活得太辛苦?我哪有閒工夫去做誤人又不利己的笨事?”他說的是他自己,但神情卻漠然。
許紹芳感到氣氛不尋常,感覺出某些地方不對勁,正在用心察言觀色,廳外闖進臉色臭臭的樂正仲明。
“她提了行囊走了。”樂正仲明想冒火地質問,卻又有點氣餒。
“她一定去找霸劍奇花。”楊一元冷冷地,不再熱衷,“在鄭州她除了許姑娘之外,最親近的人就是霸劍奇花了。”
“霸劍奇花在何處落腳?”
“我不知道。”
“你……”
“我真的不知道,我這人很少管閒事。”
“你一定……”
“我警告你。”楊一元虎目怒睜,火往上衝,“我很忙,我自己也有許多事擺不平,哪有閒工夫去管別人的閒事?更不會無聊得去管一個姑娘們落腳在何處,你以為我是什麼人?追逐女人的風流浪子?”一掌拍在桌上,杯碗亂跳,“要找你自己去,別來煩我。”
樂正仲明受不了啦,揚掌提拳要爆發了。
“我耐性有限,你給我記住。”楊一元踢凳而起,“你要是敢撒野,我要把你的爪牙折斷,把你的肚子從口裡打出來,不信你試試看?”
許純芳總算第一次看到,他為了一點點小事發火,以往他對一些不傷大雅的事故,從不當真一笑了之。
她就是感到不對勁,也許是今天太過悶熱,每個人的情緒都有點反常吧!天氣熱難免火氣大。
“大哥!不要這樣嘛!”她不得不提心吊膽勸解,“樂正兄也是心中焦急,畢竟在江湖奔走尋覓了不少時日,一旦……”
“看他這副德行,即使尋覓了十年漫長歲月也是枉然。”楊一元氣消了,賭氣不再進食,往廳外走:“他居然狂妄地要把人捉回去。
我花了百日工夫,緊迫追蹤一個差勁的對手,迄今仍然可望不可即呢!他的心態如果不改變,鐵定會害人害已。”
回頭瞥了怔在當地的樂正仲明一眼,大踏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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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一個大而化之的人,人走江湖什麼也不在乎。
他說:他不是一個為別人而活、為世俗的評價而活的人。
又說:如果我必須為了揣摸每個人的心態言行,而必須留心討好每一個人,豈不活得太辛苦?
其實,他不可能做到這一地步,某些事,某些話,他仍然介意的。
他對女人的心理與感情生活,所知有限得很。
他可以把一個女人剝光,不理會任何後果。
他可以狠揍一個女人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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