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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中僱用的僕婦,通常負責照料女客,那些攜女眷投宿的旅客有專用的客房,僕婦只在內眷客房走動,極少有在店堂進出的可能。
上了街,他閃入一條小巷,繞至無人處,悄然躍登屋頂,挫低身形越屋竄脊,光天化日之卞,他敢在屋頂上竄高掠低,從店的側院飄落。
不是落店的時光,客店中走動的人甚少。
他小心翼翼,竄入他住宿的客院。
果然不錯,看到兩個僕婦繞過跨院的走廊。
“她們來得真勤快呢!”他心中暗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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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天白日,想將兩個武功超絕,闖了年餘江湖,機警精明的女英雄,破門擒捉或擊斃,幾乎成功的希望不大,除非有周詳的佈置與有足夠的人手。
兩女當不可能大白天睡覺,負責佈置的人必須小心翼翼準備,以免驚動房中的兩位姑娘。
兩個僕婦一個堵住房門口,一個堵住了窗戶,一隻銅管放置在門檻下,一隻貼上了窗縫。
銅管中,洩出一種無色無味的氣體,徐徐飄入房內,由於天氣炎熱,沒有風,飄洩而入的速度並不快,須等候一段時間。
負責策應的人,一個個悄然光臨,共有五名扮旅客的人,三男兩女。假使房內的兩女恰好外出,利用銅管藥物暗算失敗,那就是策應人的事了。
任何萬全的妙計也有碰上意外而功敗垂成的可能。
說巧還真巧,兩名店夥分別提了行囊馬包,領著一位年輕魁偉的佩劍騎士,出現在廊口。
帶路的中年店夥看到房口的僕婦,眼神一變。
“吳嫂!你在這裡幹什麼?”店夥一面沿廊繞來,一面不悅地問,逐漸的接近眼神又變,“你……你不是吳嫂,你到底是誰?”
扮旅客的五男女臉色一變,紛紛抽出暗藏在外衣內的刀劍,詭計被揭穿,只好來硬的了。
僕婦人化驚電,衝向緊閉的房門。
年輕騎士哼了一聲,搶出兩步虛空一爪抓出,遠在丈外,奇異的勁流起了不可思議的變比,沉悶的空氣猛然急劇流動,發出怪異的呼嘯聲。
要用肩把門撞破的僕婦,肩距門不足三寸,似乎平空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所抓住,身軀斜扭,“砰”一聲摔出丈外滾出廊腳跌入院子。
“鼠輩斗膽!”年輕騎士向四面衝來的五男女沉叱,聲如炸雷,“青天白日旅店之內,你們竟敢聚眾在這裡為非作歹,該死!”
劍出鞘龍吟隱隱,劍光閃爍耀目生花,是可列於寶劍品質的利器,劍出鞘便湧起強大的懾人氣勢,讓人覺得他拔劍決不是用來唬人的。
“不要管閒事,以免枉送性命。”衝近的那位鬢腳已呈花白的旅客,青鋼劍已完成進擊的準備,口氣相當狂,“快滾?”
堵住窗的僕婦,已伸手毀窗,手距窗扇不足半寸,突然向下一僕,爬伏在窗下便是睡著了。
傳出兩聲震耳金鳴,一男一女兩個假旅客,悄然從年輕騎士的左右後方衝上發招,一劍一刀發如轟雷掣電,卻被年輕騎士不可思,議的接招身法輕易閃開,順手反擊,把兩男女震飛出丈外。。
“我要把你送官法辦。”年輕騎士向說狂話的人,用左手食指輕蔑地勾了兩勾,“衝上來,我要活捉你,你一定是為首的歹徒,上!”
七個男女,已經有四個禁不起一擊。
堵在窗戶的僕婦,甚至已經昏厥了。
一聲訊號,為首的人狂不起來了,退入院子,一鶴沖霄躍登瓦面,領先撤走。
其他的人一鬨而散,四散竄走。
“哎……”剛躍登到屋上的首領,還沒穩下身形,上體一仰,叫了一聲,隨即向下倒栽。
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