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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那好吧,不過我答應你一定把事情查清楚,幫你離開這裡。”我邊說邊汗顏。
殷然感激的衝我點點頭,隨後快速沉入了河底,霧氣消散,河道上有了水聲,岸上也傳來了蟲鳴聲。
但這陰風倒是沒停,怨氣仍舊徘徊在周圍,他們不現身極有可能是在觀察,畢竟人有陽氣他們不敢輕易接近。
我知道不能停留了,於是趕緊撐船離開。
此時王衛軍和陶可醒悟了過來,兩人如夢初醒彼此對視,撓撓頭搞不清是什麼狀況,王衛軍問:“小野,剛才怎麼回事,我做著法突然像是睡著了,記憶都斷片了。”
“先不要說了,趕緊幫忙撐船離開。”我片刻不停的撐著船。
王衛軍見我神色凝重就上來幫忙了,等上了岸我才把這事簡單的說了一遍,陶可聽完人都懵了,也不知道是不相信我說的還是太過吃驚了。
王衛軍猶豫了下就把我拉到了邊上,小聲說:“你真答應殷然了?”
“嗯。”我點點頭。
“咱們是不是玩的太大了,以我們倆的能力搞不好要把命都搭進去,不值當啊,在說了老表不是也提醒過你……。”王衛軍說。
他的話沒說完就被我打斷了,我說:“我都答應了,總不能騙鬼吧?”
雖然羅三水叮囑過不能接死人活,但事到如今只能一條道走到黑了,而且羅三水曾經在汽車飯店的事上也這麼說過,不能騙鬼這話讓我印象深刻。
王衛軍支吾半天也沒放出個屁,最後一咬牙說:“操,那就幹吧,誰叫這活起初是我接的。”
我們倆將陶可送回了住處,他已經換了家賓館住了。
這晚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殷然那慘兮兮的模樣在我腦子裡揮之不去,我有一點不太明白,到底是殷然倒黴撞上了,還是那兩個惡鬼刻意選了她?
想著想著我一下就從床上彈了起來,我好像已經找到事情的關鍵點了,於是我趕緊把還在酣睡的王衛軍搖醒。
“大哥,有什麼事明天說不行啊,這大半夜的把人叫醒鬧哪樣啊。”王衛軍睏倦的嘟囔道。
“老王,我發現事情的關鍵了,殷然很可能是被選中遇害的!”我說。
“什麼?!”王衛軍一聽頓時睡意全無來了精神。
“你還記得陶可和殷然鬧彆扭是因為什麼不?”我問。
“不就是賓館房間裡有異味嘛,有些房間住過抽菸的客人,都有味,這有什麼奇怪的。”王衛軍不解道。
“應該不是煙味,陶可說殷然灑過一瓶花露水都不管用,說明這異味不普通,剛才你被幻覺搞懵圈的時候,殷然還說她當時心情特別煩躁,煩躁的都想吃人了,你跟了水哥這麼久,這又說明什麼你應該懂。”我說。
王衛軍皺眉想了想,一個驚顫反應了過來,說:“怨恨,是怨氣,這異味是屬陰的怨恨之氣!”
“這就能解釋殷然為什麼這麼倒黴了,她是受這股怨氣侵染,才點背看到了那個男人,說不定這怨氣就來自那兩惡鬼,而陶可沒事是因為他是男人,男人的陽氣天生克陰氣。”我點頭道。
“那明天咱們藍調青年旅社走起?”王衛軍提議道。
“這個自然,不過我一個人去就行了,你幫我去查另一件事。”我說。
王衛軍不笨馬上明白過來了,說:“你是想讓我翻那倆惡鬼的老底吧,是叫生哥和鶯兒對吧?”
我點頭后王衛軍才倒下繼續睡覺。
第二天一早我們就分頭行事,反正風水館一天不做生意也沒事,於是就給關了門。
當我來到這家青年旅社,看到它的建築風格時就感覺不太好了,這旅社建的不倫不類,一半臨街一半卻在水面上,在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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