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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情淚,痴心愁,雲景浮山月清瑩。海天長浪孤影,幽夢笑今生。
若冠年,何出頭,快意恩仇紅塵嘆,煙雨蓑任生平,英雄競崢嶸。
——碧落蒼穹
明月如畫,皎潔無暇,空曠的高山中一縷燈光照shè出來。
由窗而望,古樸的臥床上端坐著一位老者,明亮的燈光映照著他滄桑的容顏,燈前的少年卻顯得格外俊朗,眉清目秀,雖衣衫襤褸卻未能遮住他英俊的相貌。
老人盤膝而坐,太陽穴高高的隆起好似再練高尚的功力,臉前的少年卻顯得十分焦急,沒過多久,老者的臉上露出難耐的表情,汗流浹背,原來老人是在運功療傷。此時的少年更加的急切,突然一口鮮血從老者的口中溢位,少年關切道:“義父,你沒事吧。”
老人緩慢的睜開雙目,一雙眼睛卻炯炯有神,道:“竹兒,不用擔心。”
少年道:“孩兒,無用不能幫義父減輕病痛。”
老人道:“這怎麼能怪你,只是這兇手太險惡了。”
少年道:“我一定苦練武功為父報仇。”
老人道:“可是義父五年來還沒找到殺害大刀門的兇手蹤跡,還險遭殺害。”說道這裡老人只是搖頭。
原來少年是昔rì武林領袖大刀門門主歷青山的兒子歷封竹,五年前的一個黑夜大刀門滿門滅口,少門主離奇失蹤,從此成為江湖懸案。老者正是歷青山的結拜大哥‘五雲手’司馬濤。年少的歷封竹跟司馬濤外出辦事才免於遇難,卻不料仍被兇手追殺,司馬濤身中劇毒,奮力拼殺,從此與歷封竹隱居山裡。
少年聽到這裡急切的問道:“義父,可有找到兇手的蛛絲馬跡?”
得、得、得,老人剛想說好。一匹快馬的道來,準的的說是一個人的到來打亂了這裡的一切。
兩人不約而同的向窗外望去,快馬的身前矗立著一個人,四十多歲,鶴髮童顏,他筆直的立在哪裡,如同一杆標槍。少年滿臉的狐疑,司馬濤已認出他來。這人正是‘青鋼劍’任中合。
任中合道:“小弟任中合,特來拜見司馬大哥。”
老者已立起身來出門相迎,少年緊跟其後,久別從逢,分外高興,突然一支飛鏢直襲司馬濤面門,司馬濤陡然側身,多了過去,這記飛鏢司馬濤費了好些斤,歷封竹被這一切驚住,嗖、嗖、嗖,三支飛鏢迎勢而來直逼司馬濤上、中、下三路,司馬濤已無再躲只地,說時遲那時快,一柄輕刀從司馬濤身旁劈過,出刀的人是歷封竹,遺憾的是他的刀只劈落了兩隻飛鏢,一支飛鏢不偏不倚的shè在司馬濤的胸前,任中合顯然不相信眼前的一切,少年立刀回望司馬濤道:“義父,你怎麼樣?”
司馬濤道:“看來義父真的老了,連它都躲不了。”望著手中拔出的飛鏢。
任中合笑道:“不是大哥老了,是你太重兄弟感情了。”他頓了頓又道:“怪不得歷青山是你的把兄弟。〃
司馬濤驚愕道:“歷兄弟是怎麼死的?”少年聽到這裡極其難受,不只是仇恨,是悲憤。
任中合道:“你是什麼樣,你想他能比你好到哪裡。”他的話還沒說完,歷封竹仇恨的青刀已向他襲去,唰,唰數刀近刀宛如猛虎,虎虎生風,任中合閃、展、騰、挪一氣呵成,猶如一式。三尺青鋒,宛如毒蛇,已立歷封竹面前。
“竹兒,小心。”司馬濤急切的說道。
任中合道:“沒想到歷青山的孽子都長大chéng rén,只不過武功還差的遠。”話音未落,一記‘毒蛇吐信’刺向歷封竹,歷封竹逆刀橫掃,身旁一陣掌風襲過,迎向三尺青鋒,任中合挽劍迴旋攔掌截住了司馬濤的疾風利掌,任中合又氣又惱。歷封竹一刀,司馬濤一掌,縱橫連環,前後開弓,左右夾擊,任中合劍隨步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