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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雲戰歌手心傳來的溫暖,柳詩竟然莫名其妙的感覺那種恐怖的氣息慢慢的消散,隨即後知後覺的明白了什麼,便任由雲戰歌握著,不知為何,那張絕美的容顏閃過一抹嫣紅。
勞斯萊斯駛進一座宅院,一個守門的老頭懶洋洋的看著門邊,僅僅只是看了一眼雲戰歌的那輛勞斯萊斯,便不再理會。
雲戰歌驅車停進大院停車場,拉著柳詩復而轉回守門老頭身邊,尋了張小木凳,坐在老頭身邊,柳詩有些拘束,順手拉過一張小木凳,有樣學樣的坐在雲戰歌身邊。
老頭懶洋洋的看了眼雲戰歌,不冷不熱的說道:“有屁快放!”
雲戰歌鬆開柳詩的玉手,不緊不慢的從腰間抽出一柄薄若蟬翼的軟劍,細細把玩,卻不言語。
老頭懶洋洋的表情忽然變得炙熱起來,便要伸手來奪雲戰歌手中那柄軟劍,雲戰歌輕輕將手中軟劍遞給柳詩,柳詩不明所以接下。
“好劍,南宮琅琊的游龍溪澗竟然落在你的手中?小子,怎麼弄到的?”老頭看到那柄軟劍被柳詩握在手中,便壓下了硬搶的念頭,問道。
“杭水湖畔一戰,南宮琅琊斷一臂,趙三千被五十戰魂斬殺,上官青被雪蘅一拳洞穿肺腑,柳雲風雙腿已折,薛清雅被我一劍割去頭顱,用的,就是這柄游龍溪澗。”雲戰歌雲淡風輕的說道:“我想知道,他們的態度。”
守門老頭長嘆一聲,眸子裡閃現一抹難以掩飾的無奈,說道:“薛家老太爺在山頂與你老太爺手談,楊百戰,聶長征,還有軍區那幾個大佬和一號膽戰心驚陪在身側,你是現在要上去,還是先賞會風景?”
雲戰歌做了個瞭然的表情,隨即從柳詩手中拿過游龍溪澗,恭敬的雙手奉上,呈到老人面前。
老人輕輕嘆了一口氣,便接下。
雲戰歌起身牽著柳詩便走。
老頭眉頭緊皺,忽然大聲開口說道:“魔刀南下,你若擋得住,或許這場博弈的天平,就傾向於你。”
雲戰歌揮揮手,身影慢慢的消失在了老人的眼中。
老人一陣黯然,隨即再次懶洋洋的靠在門邊熟睡起來。
將軍山頂。
兩個古稀老人在山巔一座涼亭之下手談對弈。
旁邊站著楊百戰,聶長征,還有一群肩扛無數勳章的軍區大佬,甚至,那個經常在新聞聯播之中出現的熟悉面孔一號,也赫然在列,只是,一號姿態恭敬,等同其他人一般站在這兩個老人的身邊,恭敬而不失安詳。
這兩個老人,一個是薛家老太爺,一個是雲家老太爺。
兩個從抗戰時期一起經歷戰火紛紛的洗禮,經歷無數生死之後,親眼見證華夏崛起的老革命。那個薛家老太爺,便是當初偷偷幫如今安詳躺在水晶棺裡面的老人私藏過菸頭的jǐng衛員。雲家老太爺,便是當初在飛奪瀘定橋之中的指揮官。
雲戰歌拾階而上,走得極慢。
柳詩從雲戰歌的手中感覺到雲戰歌的手在輕微的顫抖。
是什麼,讓這個男人感到恐懼?
“老爺子,戰歌來了。”在整個成都軍區被稱為楊閻王的楊百戰小心翼翼的開口。
薛家老太爺的手不自然的顫了顫,雲家老爺子則輕輕嗯了一聲。
雲戰歌拾階而上,輕輕站立在五米遠處,同其他人一樣,恭敬的站著。
柳詩輕輕抬頭,瞬間渾身顫抖,小腿忍不住哆嗦起來,不知是激動,還是些什麼?
眼前,那些可以說整個華夏國高階的大人物,自己這一輩都不可能見到的上層統治者,一個個就站在自己的面前,令柳詩有一種做夢般的感覺,特別是一號那張經常在新聞聯播中出現的臉龐,更是令柳詩這個娛樂圈摸爬打滾的小人物都算不上的女人感到心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