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敵不動,我不動。
雲戰歌隨意的站在那裡,似笑非笑的看著聶遠征。
“雲戰歌,我想,我們應該好好談談!”半晌之後,聶遠征率先打破沉默。
“可以!”雲戰歌轉身,走到宛若死狗一般的北堂青蔥的面前,目光中夾帶著陰森的殺意,道:“這個人,必須死!”
咯噔!
話剛出口,在場眾人均是渾身一顫。
只見雲戰歌慢悠悠的拍著北堂青蔥的臉,冷笑道:“雲耀的龍門,有云耀的規矩,我雲戰歌的龍門,自然有我的規矩,犯上作亂者,殺無赦!”
冰冷的語氣從雲戰歌的口中吐出,頓時一種鋪天蓋地的殺伐之意瞬間瀰漫在整個屋子之中,而苦不堪言的北堂青蔥,則渾身一個激靈。
“我不需要不是真心臣服我的屬下,那樣只會在我做事的時候,影響我的判斷力,用起來也不是得心應手。”雲戰歌無視屋子裡面臉上精彩的眾人,再次開口說道。
這個時候,戰魂屠眼神之中綻放出一抹妖異的神采,似乎等雲戰歌一聲令下,然後出手解決眼前這個本來應該屬於同一戰壕的戰友。
聶遠征,終於動容。
正文 298。待客,還禮(中)
但是,僅僅只是片刻,聶遠征便忍不住輕笑出聲,這個笑容,在此刻壓抑的氛圍之中顯得極度的不和諧,所有人都莫名其妙,只有一個人例外,那就是雲戰歌。
其實說到底,雲戰歌可以算得上曾經是聶遠征手底下的兵,對於眼前這個雖然此刻已經蛻變成為一個足以獨當一面的將才的少年,但是老而不死是為賊的聶遠征,豈能夠窺不破雲戰歌心底那點心思?
當下哈哈一笑,道:“雲戰歌,不必再作態,我們兩個,還用這種低階的手法?”
雲戰歌也不窘迫,只是微微一笑,這個笑容,燦爛卻不膚淺,令人有種奇怪的莫名情緒。
雲戰歌負手而立,冷冷的看著宛若死狗躺在地下的北堂青蔥,輕輕一揮手,一種屬於雲戰歌的那種果斷的殺伐之意瞬間瀰漫開來,他輕輕的笑道:“先送他去療傷,待會我再去收拾他!”
龍門戰魂屠聞言,領命而去。
剩下聶遠征,南宮傲,釋虎幾人。
場面,安靜得有些不尋常。
雲戰歌沒有說話,只是負手而立,看著聶遠征,他此刻再不是那個以前任由人拿捏的軟柿子,他雲戰歌有偌大個龍門作為底蘊,他有成都楊家做靠山,他有何所懼?
再說,現在雲戰歌,在雲耀死後的那段時間,獨自在雲家莊園進行了最殘酷的磨練,他的武力值,也提升了不值一個檔次。
今非昔比。
便是雲戰歌此時最真實的寫照。
氣氛,就這般凝重而滑稽。
始終沒有人說話。
聶遠征沒有說話,南宮傲跟釋虎自然不好開口。
雲戰歌眯著眼,輕輕尋到屋子裡一張桌子上坐下,笑道:“聶遠征。不必藏藏掖掖,有話你就直說吧,我想,我們之間沒有什麼好隱瞞的。”
聶遠征長嘆了一口氣。似乎這個戎馬一生的沙場悍將有些不為人知的落寞。輕聲道:“雲戰歌,我想。請你再幫我一個忙!”
“打住!”雲戰歌輕輕揮手,眼神眯成最危險的針芒狀,嘲諷道:“老聶,咱們明人眼裡不說暗話。上一次你陰了我一把,這一次你還想我繼續為你賣命?”
聶遠征一怔,沒想到雲戰歌提出這一茬,縱然老辣如他,也有些尷尬。
“當初西杭一戰之中,柳雲風的確不能殺,原因我想你應該知道。”聶遠征似乎有些苦口婆心的味道。也有種循循善誘的嫌疑。
“老聶,你還真當我是以前的雲戰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