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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夠,對門鎖造成的傷害微乎其微,於是絕望又不甘心的男人只得捂著心臟,痛苦地大口呼吸,最後還保持著敲門的姿態緩緩倒下。
此刻,警署內。
“名字?”
“孫玲玲。”
“你呢?”小松記錄好孫玲玲的基本資訊,又轉過臉問陸青恬。
“陸青恬。”
“把你在案發時看到的情景說一下,具體一點。”
陸青恬積極配合,詳細地描述了一遍。
一邊的趙四卻是不耐煩的樣子,“警官,我哥心臟病發作才死的,怎麼搞得像是被謀殺一樣,還要我們來錄口供。這都多久了,什麼時候能回去,我還要去處理我哥的事情呢!”
“你急個屁!是病發還是謀殺,我們自然會調查清楚,要你在這裡多嘴什麼!”
小松的態度很衝,把趙四唬的一愣一愣的,低下頭不敢再說一句。
陸青恬奇怪趙四這會子怎麼一點也不傷心,抬頭不經意地看了他一眼,只見他側頭看向孫玲玲,兩人飛快地交換了一下眼色。
秦朗帶人將典當鋪上上下下重新探查一番,卻也沒有發現任何其他可疑的跡象。
他剛走出門,手下的探員帶了一男一女走過來,“頭兒,這是昨晚和死者妻子打麻將的人,還有一個叫趙四的,是死者弟弟,剛剛帶回警署了。
他點點頭,問:“兩位是夫婦嗎?”
“是的。”陳先生回答說。
“聽說昨晚你們還到死者家裡吃過飯?”
“是,趙太太和我太太經常在一起打麻將,她倆比較熟,所以才會邀請我們到她家吃飯的。唉,昨晚趙老闆還好好的,怎麼就死了呢?太可惜了。”陳先生嘆了一口氣。
秦朗瞥了他一眼,“你們能說說昨天晚飯時的情景嗎?越具體越好。”
他剛剛拿到了屍檢結果,死者屬於攝入大量刺激性藥物導致心跳驟快,呼吸衰竭而死,而中毒就在昨天下午至晚上這段時間。
陳太太思索了一下,回憶道:“昨天陳太太親自下廚做了西餐,我和我先生,趙老闆和趙太太,還有趙老闆的弟弟在一起吃飯,每個人的菜式都是一樣的,牛排,蔬菜沙拉,蛋糕,吃完後趙太太還燒了一壺咖啡,我們就邊喝邊聊了一會兒。後來趙老闆有點不舒服就去休息了,我叫趙太太去打牌,她說等她洗完碗就去,於是我就幫著她一起洗了。然後我們四個去我家一直打牌打到天亮。”
“是嗎?你們吃的東西都一樣?”秦朗皺眉,問,“陳太太,請你仔細想一想,有什麼東西是趙老闆吃了你們沒吃,或者是你們吃了他沒吃?”
“這個······”陳太太停頓了一下。
“哦,我想起來了,”她突然說道,“趙老闆說咖啡有股子中藥味,就沒喝。”
傍晚時分,積壓了許久的雲層終於不堪重負,豆大雨點從半空中墜落,落在地上嘩嘩作響。空氣裡瀰漫著一股陰冷的潮溼。
“謝謝。”陸青恬從小松手裡接過熱水,剛喝一口,就聽到警署外響起汽車的聲音,接著門外響起鏗鏘的腳步聲。
秦朗推門進來,筆直高大的身影擋住了外面的光線,他披了一件黑色雨衣,幾道透明水痕蜿蜒在額頭,濡溼了碎髮,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性感。
他走進來脫掉溼透的褐色風衣,裡面只剩一件白襯衫,伸手接過小松遞來的乾毛巾擦臉,只聽對方壓低聲音說:“頭兒,按您的吩咐,那兩人的基本資訊已經確定了。”
秦朗停下手裡的動作,一斂英氣的雙眉,“你繼續說。”
“死者妻子叫孫玲玲,三十歲,以前是個在夜場陪酒的舞女,五年前嫁給趙老闆。死者弟弟叫趙四,三十五歲,沒有正當工作,平時生活全靠趙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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