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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性情深沉,儘管眾人都在背後嘀咕,卻也真沒哪個人敢當著他的面說半點不是,更何況皇上並不過問。
話又說回來,帝王喜歡女色也罷,喜歡男色也好,可每日除了上朝,幾乎就待在養心殿,批閱奏摺直至深夜,也麼見著他真對哪個人上心了。
除了和碩廉親王胤禩。
胤禛對這個弟弟,可謂上足了十二分的心思。
什麼時候冷了,什麼時候熱了,廉親王府裡的賞賜從來未曾斷過,縱然胤禩並未因此恃寵生嬌,可那份聖眷,也著實令人側目。
旁人都說,這雍正朝有三寵,一是遠屯西北的怡親王胤祥,二是撫遠大將軍年羹堯,三者,就是這和碩廉親王了。
胤祥畢竟長年不在京裡,而年羹堯因驕縱跋扈,早在雍正二年就已被賜投繯自盡。
餘下的,只有胤禩了。
只是帝王對廉親王的寵愛,在兄弟之情外,似乎又多了點說不清道不明的情份。
這也難怪,兄弟倆自小一塊兒長大,廉親王又有從龍保駕之功,自始至終,堅定不移地支援他,怪不得皇帝登基之後投桃報李,對廉親王是獨一份的好。
直至那影影綽綽的謠言流傳出來,說是帝王與廉親王有曖昧之情。
謠言是太子命人流傳出來的,與這謠言一起的,還有諸如當今皇帝篡位弒母,苛待兄弟之類的話,對比其他內容,帝王與廉親王的關係顯得微不足道,但有心之人,依舊會不自覺地留意幾分。
比如皇帝對廉親王說話時,神情語氣明顯要柔和許多。
比如廉親王時常被皇帝留膳,又總宿在宮裡,直到天亮才回府。
又比如皇帝雖對其他人不假辭色,卻從來沒朝廉親王發過火,甚至連一句冷言冷語也不曾。
但除此之外,旁人也看不出什麼端倪,胤禩容貌俊秀儒雅,卻絕對與小倌男伶之流搭不上邊,莫說他身份尊貴,若真與帝王牽扯不清,豈不成了兄弟**,實在難以想象。
又過了幾日,漸漸傳出點新的東西,說的是先帝廢太子早年在宮闈中的□,包括他豢養男寵,通姦先帝嬪妃,其內情之香豔汙穢,令人瞠目結舌。
對於眾人來說,這等謠言的爆炸力,無疑比皇帝那點捕風捉影的曖昧陰私大上許多,所有人的注意力馬上被轉移,先帝廢太子被廢乃至無緣帝位的原因重新被挖出來,為坊間茶餘飯後所津津樂道。
“人也死了,皇上這麼做……”
廉親王府的後院花園內,某人輕咳一聲,對帝王的任性舉動不置可否。
“只要他不惹事,本來也可以放他一馬,左右連十四我也沒下手,對這個二哥還真沒什麼深仇大恨,只可惜他不該將火燒到我們身上來。”
二人獨處的時候,胤禛總是習慣自稱我,而非朕。
對付謠言的辦法,就是用新的謠言蓋過聲勢,雖然這麼做,連帶先帝的名聲,也會受損,但總好過謠言愈演愈烈,終至不可收拾的地步。
胤禩本身並非良善之人,這些年修身養性,不輕易動怒,卻不表示他會任人欺侮,就算胤禛不出手,他也自然有法子教訓允礽,如今這番舉動,恰到好處,也無須他親自動手了。
此時正值春夏之交,園中好景處處,枝葉繁茂,繁華綽約,煞是動人,胤禛瞧著他噙笑的模樣,忍不住伸出手去,拉過對方,低頭吻了下去。
嘴唇溫熱柔軟,鼻息淺淡綿長,這一吻下去,往往不能自制,忍不住想要更多。
胤禩雖是被動接受,但漸漸地也不再抗拒,手扶住他的肩頭,兩人的氣息都有些紊亂,連帶著風裡都似乎帶上一絲曖昧。
胤禛正吻得忘情失控,差點就要伸手去解開對方的衣襟,那人卻一把按住他的手,拉開彼此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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