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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跟前轉忽了一圈,眸色深斂中透著難藏的笑意,“王長官,憑你一句話,想要把我們這的人帶走,恐怕是不行的。”
王希州從右下的口袋中掏出一個信封,特意在陸瑤眼前亮了一亮,“我們局長交代我務必把這個交給你,這是訂金,以後還會有好處。”
陸瑤心領神會,鳳眼微斜,也不接那信封,“喲,魏局長以為綠荷館還差這麼點?”
瞧你那樣子,不是貪財虛榮的老鴇,還是什麼?!王希州看著花枝招展的陸瑤,心中的反感油然而生,還是局長高明,早就摸清了陸瑤的心思。
“陸館長,別給你三分顏色,你就得意忘了形。”王希州的手在皮帶周圍摩挲了一會,直到窺見陸瑤藏不住的膽怯,才把好處告訴她,“我們老闆又不是流痞知客,白白從綠荷館要了人,不會讓你吃虧的。”
“……可玫兒還是個清白姑娘,剛過十八,我到底還是捨不得。。。。。。”
演戲還真夠逼真的!王希州順水推舟,把信封放到陸瑤的手中,他輕聲道,“這綠荷館的佔地面積夠大的,陸館長每年花費的租金也不少,局長說了,他會想辦法讓這塊地的主人把地以低價賣給你,到時,陸館長豈不是安枕無憂?”
“低價啊……多低的價啊?”陸瑤笑著問。
“這個嘛。。。。。。要看白玫兒小姐了。”
所謂恩施並重,大概用在陸瑤身上最為合適。
魏治命閱人無數,參透陸瑤這種交際花不難,只不過,陸瑤的胃口大。他若不是為了白玫兒,倒不至於去找那塊地的主人賣地。
他過著顛倒黑白的生活,日夜不累,一旦累了,他就該難受了,孤單路上還是他一個人,他受不了那朵“曼陀羅”的誘惑,就算在醉意濃濃時匆匆瞥了一眼,也還是把“曼陀羅”給記住了。
陸瑤從旋轉樓梯緩緩走下來,只見軍裝筆挺的王希州站在一副西洋畫下,正全神貫注地欣賞西洋畫,身後走來了人才猛然轉身。
一隻手攀上了王希州的胳膊,宛如蛇行,陸瑤說,“王長官,玫兒在收拾行裝,一會就下來。勞你多等一會。。。。。。”
王希州想要擺脫陸瑤,陸瑤不捨不棄糾纏於他,“王長官,何必如此拘謹?”
“我是來執行公務的。”
陸瑤勾唇一笑,“來我們這的人呀,都說是為公務而來,可是啊。。。。。。他們也知道綠荷館逍遙快活,公務在這裡辦起來,可不是一般的順哪……”她笑得花枝亂顫,指腹一戳,正中王希州的左胸,“你下回試一試怎樣?”
正當王希州不知所措的時候,一個年長的婦人高聲道,“白玫兒小姐來了。”
那婦人拎著一個藤箱跟在白玫兒的身後,表情甚是喜悅,就好像歡送什麼貴客似的。
這也難怪,陸瑤打賞了婦人,要她跟著白玫兒一起走。她知道到時遇見闊綽的知客,又有賞錢,自然樂不思蜀。
待王希州看清了來者之後,倒吸一口涼氣,突然間恍然大悟,局長為何要給自己添上這一筆麻煩。
兩年前,局長把夫人從錦夕公館趕了出去。有一次,花匠說順了嘴,他和其他人說,夫人養的玫瑰海棠死了,正好被局長聽見了,他立刻叫花匠把那一堆海棠花給連根拔除,還把花匠給退了。
自那以後,沒人敢在他面前提起夫人。大家屏息凝神,過著謹小慎微的日子。
屬於他們的那間臥室採光通透,坐北朝南,是公館中最好的房間,現在卻是空蕩蕩的,只有傢俱的油漆味,還有舊時主人的味道。就連門窗也是緊閉的。
除了打掃衛生的人,那裡不會有人敢進去。包括局長。
王希州睨了婦人一眼,“她就不必了。白小姐,請!”
“誒,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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