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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霜殺的痕跡。自他們和好後,兩人沒有談及未來,談及自身。
她覺得虧欠他,就算一生在旁服侍他也不後悔。
她一直躲在錦夕公館中,不聞世事,她是在逃避。一旦真正面對他的所有,她是否能承受?就是知道,才會模稜兩可,裝作不聞。
然而,柳承早不是當年的柳承,他是秘統局的局長,擁有上萬人的生殺大權,這種權利於他而言,是誘惑是毒物,亦是勝利和滿足。
幾杯下肚的魏治明和下屬們侃侃而談,霓裳在旁聽著,靜默地替他夾菜。他偶爾會投來一瞥,會心一笑。
在桌下,他會出其不意地捉住她的手指,酒酣燻人,他的氣息時不時飄了過來,讓她胃部不適。
酒席到了半場,其他桌的下屬們趁著酒興,紛紛湧過來敬酒,以示敬仰魏治明夫婦。魏治明心情不錯,豪氣雲天地連幹了數杯,連同霓裳的也搶著全喝了。
數杯酒下肚的魏治明摟著霓裳的肩膀,有點搖搖欲墜。
此時,還有人跑來敬酒,霓裳索性替他擋了,誰料,那部下也不懂事,趁著酒興,定要讓局長喝下酒。
一推一進的,酒杯翻了,灑在了霓裳的旗袍上,腹部的位置被葡萄酒染了一大片紅色,那部下見狀連連道歉,被王希州給帶開了。
其他人見狀連忙打原場,霓裳皺著眉,用帕子來回擦拭,一身的酒精味讓她欲吐,她自然不太高興。她叮囑範嚴倫照料魏治明,自己就去找盥洗室清洗。
回來的時候,所有人都站了起來,圍在一桌旁邊,她不見魏治明,卻聽見了他的聲音,扒開人群,擠了進去,所見情景令她咂舌。
只見魏治明正在把一整瓶的高度酒灌給方才那個勸酒不成,把酒灑了她一身之人,其他人在旁起鬨,這種場面若只是斗酒,霓裳倒不會那麼傷心。
魏治明露出陰翳狂妄的表情,狂笑不止的情況下,他竟還要拿一瓶新的酒,就在那人被摔到地上難以翻身的時候,魏治明狂烈的眼神觸到了霓裳。
分不清他是醉了,還是沒醉,反正他收手了。她的驚駭,和他的恐懼在用一時間彙集,她覺得面前這個叫魏治明的人,臉很陌生,模樣和行為更加陌生,一時心亂如麻,心慌難受。
“你這小子,喝不過局長,以後就別逞能!”範嚴倫眼色極好,善於周旋的他自然出手,他嬉笑地指著躺在地上猛吐的人,下令其他人把他扶走。
“夫人,您別見氣啊,我們局裡常這樣鬧酒……今日局長喝得太多了,都是被這些混蛋害的。。。。。。”範嚴倫接著說,魏治明搖搖晃晃地撲過來,摟住了霓裳,“夫人。。。。。。你去了哪裡?我怎麼……找不到你……”
範嚴倫哄散了其他人,霓裳扶著魏治明,收起方才的不悅,“你醉得厲害,不如我們先回家去。”
“夫人,下午還有局長喜歡看的京戲。”
霓裳回頭瞪了範嚴倫一眼,“他醉成這般,還如何看戲。”
“這……”
“備車,這裡的事交給你,我們先走。”霓裳對範嚴倫毫不客氣,她一直對他抱有成見,或者是關於錦珠,或者是周露,反正,她不喜歡範嚴倫老是陪著笑臉。
笑容的真偽,她一眼便知。
☆、傾其所有
錦夕扶著魏治明走進了一家位於市中心的酒店,王希州過來幫忙,他們費了好大的勁才把人抬到酒店的房間。
窗簾被人拉上,床上的人打起鼾聲,錦夕取了擰乾的巾帕,從盥洗室走過來,坐在床頭一側,給混身酒氣的人擦了一會。
眼神停留在他的眉毛,接著眼瞼,鼻樑,嘴唇……沒有一個地方有破綻,據錦珠而言,他就是另外一個人,易容之後的柳承其實只是一個影子,時刻控制著她,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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