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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過來的記者們目光毒辣,每到她的臉上之處,就像有人摑了一下。臉上是疼的,身上亦是痛的。
她縮在床邊不知所措,把頭埋在被褥中,有些不識相的記者竟過來,“霓裳小姐,請解釋一下,你是不是和餘導舊情復燃?”
拉扯間,胸前的斑斕紅痕赫然入目,記者們好像發現了個大新聞一樣,又啪啦啪啦照個不停,還嘰嘰喳喳起來,“霓裳小姐如今是魏太太了,這麼做,如何對得起魏局長?”
……
集體轟炸使錦夕的恐懼無以復加,她想要大力解釋,我沒有,我沒有!可她還能說什麼!此情此景,她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餘楠醒來的時候,屋子裡的人更多了,他使勁地用拳頭砸頭,頭痛欲裂的感覺至今還潛伏在腦袋中。
當他意識到屋裡的熱鬧之後,接著就看到了瑟縮在一邊的人,此刻的霓裳根本不敢抬頭,整個人成了一團刺蝟,誰靠近,她就刺誰。
一隊訓練有素的特務把屋裡的記者往外面趕,王希州怒目相向地瞪了餘楠兩眼,又毫不客氣地要那些蒼蠅滾出去。
王希州作夢也沒想到,遇見如此不堪的局面,當時的他全身直冒冷汗,滋滋滋地往背脊上湧。他也沒時間去教訓餘楠,最首要的是趕緊收拾殘局,封鎖訊息。
餘楠□□的肉身在錦夕眼前搖晃,錦夕呆滯的眼光忽地升起了兩簇火焰。他和幾個特務動起手腳,急起來,“霓裳,你相信我,我沒有。。。。。。”話沒說完,就被幾個拳頭伺候。
王希州厲聲下令,“給我作死裡打!”
接著,屋子裡響起了拳頭聲,逐漸把那人的□□給消滅。
錦夕不知道如何穿的衣服,她形同無魂魄之人,被王希州攙扶著走出了這間洋樓,抬頭目視全黑的夜色,無邊無際的黑向她撲來,她無力逃,也無處逃。
幾輛轎車的齒輪飛快地碾在石板路上,經過無數個水窪,激盪起無數水花,濺起的水潑在路行之人身上,那些人哇哇叫著,狗吠又頻起,把這個寧靜的夜晚攪得雞鳴狗跳。
夜如水,月如鉤,心如馬。
☆、一石二鳥
那一夜是有生以來最漫長的,蘇錦夕一直在房間等他,等他的眷顧,等他的理解,她的兩隻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門口,一有動靜,就去開門。手心中的那束頭髮依舊,上面餘留他的氣息。她知道,在她回來之前,他一定在房裡呆了許久。
王希州欲言又止的時候,她就預料到,魏治明走了。她像快要渴死的魚,抓住了王希州,乞求他帶訊息過去。
她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給王希州聽,哀求他一定要讓魏治明知道,她沒有對不起他,她是被人陷害的。
王希州的眼珠子正了正,錦夕從中到了希望,她激動地也不顧形象,抓住王希州,“你是相信我的,王希州,對不對?”
王希州答應了錦夕,他會一字不漏地傳達夫人的解釋,不過,對於一向疑心極重的局長,是否相信,他也不能斷言。
看著形神落魄的夫人,他有說不出的難過,“夫人,你不該單獨出去的。”
回想王希州的這句話,錦夕捶胸頓足,懊悔不已。她的自作聰明斷送了她的幸福,她如何知道餘楠為了得到她,會使出這一陰招,竟把她和他的聲譽一起賠了進去。
她對餘楠恨之入骨,全然忘記了事發之前,她和餘楠已經敞開心扉。
翌日早晨,晴朗萬里,她躺在沙發邊的地上,渾渾噩噩地聽見有人在敲門。一個激靈飛躍,她幾乎是飛跑過去開門的。
“治……”甫一開口,發現錯了。
還是王希州,從昨夜事發之後,她見到的人只有王希州。
相見的人遲遲不來,她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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