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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子懊惱的拍了拍腦袋,為何總是要想到他?她現在有些厭惡自己了,明明是万俟聖昕不要她了,為何總有種自己背叛跟人跑了的感覺呢?
“司寇無邪,你先放下我,我想,我們應該好好談談。”原本風信子是覺得讓他揹著也沒什麼,可現在聽他這麼一說,她突然覺得心裡不安了,這個男人可不是像君無瑄那樣的知己好友,他對自己好,可都是有著自己的目的。
而且,就算他沒有目的,風信子也不能心安理得的接受她的好意了,兩日來,她也想的夠清楚了,以後會怎樣她尚且不知,不過,目前她是不可能接受一段新的感情了。
“不放。”似乎察覺到了風信子的疏離,司寇無邪揹著風信子突然跑了起來。
他跑得很穩,背上的風信子卻忐忑不安,咬了咬牙,她從髮間取出了一根銀簪,不輕不重的扎進了他的皮肉。
司寇無邪一聲悶哼,腳下也頓了頓,但手上卻依然沒有放開風信子。
“別費心思了,我看上的東西,就算是死,也不會放手。”他忍著痛,繼續往山上走。
他這一舉動這一句話都讓風信子心驚膽顫,手中的簪子不自覺的滑落了,她也未曾發覺,只是一味的咀嚼著他的話,就算是死也不會放手嗎?
真是執著,愛情就該是這樣執著的吧?
風信子凝眸,又是好一陣悲傷。
一百七十七章
更新時間:2013…8…27 20:40:18 本章字數:3388
“司寇無邪,我沒有那麼霸道,不過,也請你別在我身上花心思了,我,忘不了他。”試問,紮根在心裡的影子,要去掉該有多困難,除非,連整個心,也都不要了,可若是那樣,無心之人應該更容不下別人了吧。
司寇無邪渾身一震,把著風信子腿的手收緊了不少,一雙鳳眸盡是沉痛之色,他沒有讓風信子察覺分毫,只是埋著頭走得飛快,想是想要掩飾些什麼。
“路還長著呢,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
很久以後,風信子以為他會這麼一直沉默下去時,他低低的說了這一句,語氣是屬於大歸汗皇的桀驁不馴,張狂不羈。
風信子嘆了口氣,抬頭望了望路,故作輕鬆地說:“你說誰是鹿呢?是鹿也不要死在你手裡。”
“你一定要惹我生氣嗎?”司寇無邪停下來,咬牙切齒的說道。
風信子聳聳肩,放眼望去,卻發現寫著幽冥山寨的大石頭儼然已在跟前了。
“原來,這路也不長了,近在咫尺呢。”
說完這句話,兩個人都靜默了,可是誰也沒有停下腳步,都慢悠悠的繞過石頭,往山寨側面的小樹林裡去了。
三個當家和血沉都不在,想來小宮一定是在安全隱蔽的血月池裡。
許是主人不在吧,血月池格外的寧靜,迷迭香已經開始凋謝了,但繁華過後的向晚花,卻更像是用生命在綻放,有種奮發向上的執著。
只是,那種執著有些徒勞了,但凡你伸手去觸碰,就能將她們那偽裝的堅強敲個粉碎,是的,她們不堪一擊,但花香卻那麼濃烈,無時無刻不在昭示著,她們存活過的痕跡。
“還記得嗎?我在這裡為你許下過的承諾。”陽光下,他的眼睛特別的亮,幾乎要晃花了風信子的眼睛。
有人說,世間最無奈的,便是你愛的人不愛你,愛你的人你不愛,風信子現在就是這樣無奈。
司寇無邪越是這樣溫柔這樣寵溺,她就越是不安越是心痛,她想逃避。
偏偏,在司寇無邪的心中,風信子越是逃避越是抗拒,他就越挫越勇,難得愛上的女人,怎麼著也不會放手了。
風信子正想著如何回話,身後就撲來了一個小人影,她還未反應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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