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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健在一旁心道“這蘇島主真是夠『yīn』險的,還問為什麼大唐忽然來攻打,自己把大唐的江湖人物基本都拉到自己這邊來了,大唐焉能不來攻打你?你們一唱一和無非是演戲給大家看,那我就看看你葫蘆裡究竟買的什麼『藥』”
眾人散去,已至深夜
劉健昨夜一夜未眠,困極了,一覺睡到天明,似醒未醒之時,卻聽院內有人劈柴之聲睜開眼,見已日上三竿,便起身來到院外只聽那劈柴聲是從別處傳來,劉健四周尋了一番,仍不見聲音來源,又聽那劈柴之聲特別悅耳,便循聲而來島內院落之間,叢林疊避,小路密佈,錯綜複雜,劉健繞了好一陣,才在一所庭院外,一棵棗樹下看到那劈柴之人
只見那人是一個五十歲上下的長者,面容清瘦,卻神采熠熠,一身陳舊短衫,正拿一把斧子悄然將乾柴從中間劈開那斧子已經極鈍,乾柴也不甚大,劈與不劈,無甚要緊劉健在家也做過這差事,自然深知,於是上前道“大叔,這柴不大,不劈開也能夠燒;還有,這斧子鈍了,您用磨刀石磨一下,用起來比較省力”那長者抬起頭來,看一眼劉健,淺笑不語,繼續劈柴
劉健奇怪,暗自道“莫非此人是聾子,聽不到我說話?”於是又一邊打手勢一邊跟那長者說了一遍,那長者笑笑,開口道“我自然聽得見你說話,可我聽得見又如何,聽不見有如何?”劉健疑『惑』疑惑,道“我只是覺得你這樣劈柴,很費力”
長者道“你何時見我在劈柴?”
劉健『摸』『摸』腦袋,心想“這人不會是腦子有什麼問題?他明明在劈柴,還問我何時看到他在劈柴,當真奇怪”一時不知如何回答,支吾半晌,說不出話長者哈哈笑道“你可知自己在做什麼?”劉健覺得這人說話奇奇怪怪,只得憨憨一笑,道“我什麼也沒做”那人搖搖頭,思量半晌,道“你心可在想?血可在流?肺可在呼吸?足下可在行?”劉健笑道“這是自然,若沒了這些,豈不成死人了嗎?”
長者搖頭道“也不盡然”他看看到劉健的上衣釦子出來的時候沒扣好,正好能看到他『胸』口蹤跡,笑著說道“佛家說諸法空相,又說佛祖金身,空相自是不會有心跳呼吸,金身不會有血氣執行,難道佛法已死?”
劉健雖不懂佛經,但是中國人普遍比較信佛,卻心下喜愛,聽他褻瀆佛法,雖心中不悅,但見對方比自己年長許多,不宜發作,便道“我等凡夫俗子,怎可與佛祖相提並論?佛祖何等高明,想是定不會用愚鈍之斧劈柴”
此話一語雙關,借鈍斧暗暗諷刺長者,愚鈍不化,不知佛法長者悄然一笑,道“既是諸法空相,佛祖又怎看得到是鈍斧或是銳斧?佛祖劈柴,你這少年也真會想?”
劉健仔細一想,也覺可笑,佛祖怎會劈柴?然而我又沒見過佛祖,又怎知佛祖沒劈過柴?於是反問道“那麼請您告訴我,你可知自己在做什麼?”
長者也不抬頭,一邊劈柴一邊道“你看不到我在修道嗎?”
劉健道“劈柴即是修道?”長者道“人生在世,即是修道”劉健正『欲』與他理論一番,卻聽不知何處又傳來如昨夜一般鐘聲他深知鐘聲一響,必有大事,不敢耽擱頃刻,便提步奔回議事廳
一進廳內,便覺氣氛與往日不同上首端坐四人,除蘇騰空之外,不知何時,那劈柴長者也坐在其中,雙手捻鬚,自得其樂劉健心道“這人究竟有何妖法?方才分明我先他離開,他卻早早坐在這裡”
最令劉健驚訝的是,那月下美人也在其中,她身後站著兩名男子,一高一矮還有一名『女』的年近『花』甲,兩鬢斑白的老『fù』人,其身後站著呂方和一位高高瘦瘦的男子東西兩旁分別為天一派和慈雲庵兩派人馬,莊慶生和李淳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