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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定的事是八頭牛也拉不回來的。
兩個瘦弱的小女子跪在黑沉沉的夜幕下,遠處有一雙噴火的眼眸瞪著這一切,獨狐桀氣得快瘋了,這死女人,就不知道偷偷去休息一下嗎?他又不會真的對她怎麼樣?可惜那個堅挺的背影硬是一動不動的跪著,頭快垂到胸前了,身子愣是紋絲不動,獨狐桀氣惱的一甩手,她愛跪就讓她跪好了,一躍身往明月居而去。
第二日,天際露出青牙白,墨玉從躺椅上起身去覆命了,也不看長歌和小鳳一眼,小鳳看墨玉已經回去覆命了,忙起身去攙扶長歌,自已的腿腳都麻了,身子一個支撐不住摔到地上,再起身活動了下手腳,才好一點,去扶長歌的身子,卻只見長歌雙目緊閉,呼吸微弱,竟然直直的跪著昏了過去,只嚇得小鳳哇一聲哭出了聲,哭聲驚動了梨香院裡早起的小丫頭,忙過來手忙腳亂的和小鳳一起把長歌搬到床上去,拿出長長的毛毯捂住她。
小鳳吩咐了小丫頭照顧長歌,自個兒飛奔到前面去找夏管家,夏管家知道夫人昏了過去,立刻吩咐人去叫了太醫,另派人去明月居通知王爺。
很快梨香院裡圍滿了人,獨狐桀一臉陰沉的瞪著床上的人兒,心內懊惱不已,明知道她的身子骨不好,還要懲罰她,害得自已心裡也不好受,這感覺即便是花纖月也不能讓他產生過,卻是從這個小女子身上一而再,再而三的感受到了,難道他喜歡上這個總和他叫囂的小丫頭了。
一會兒功夫,管家領了太醫走進蘭香院裡。
獨狐桀猙獰的面孔嚇得那太醫膽膽顫顫的走過去,晃動了半天手才搭上長歌的手臂,號了脈,臉色不太好,獨狐桀沉聲問:“她怎麼樣了?”
太醫忙恭敬的回話:“夫人的身子骨本就不好,再加上寒氣浸入體內,恐怕要休養些日子,只是以後一定要少受些涼氣,她這身子骨是受不得涼的,”
獨狐桀一聽,沒什麼大礙,便吩咐了管家帶太醫出去開了藥方,立刻把藥煎好送過來。
奶孃抱著輕塵站在一邊,獨狐輕塵一雙漂亮的眼眸狠狠的望著坐在孃親邊上的男人,他恨不得殺了他,如果他不是個小嬰兒的話,他一定不會讓娘受他一點氣。
獨狐桀掉頭命令屋子裡的人都出去,獨狐輕塵哇的一聲大哭,不依著,其實他是想罵他來著,可是自已不能開口,這個死男人又想貓哭老鼠假慈悲了,孃親會這樣不都是他的功勞。
可是奶孃哪裡管輕塵的哭聲,早抱著輕塵走了出去,小鳳領著幾個小丫頭也退了下去,一時間整個屋子裡只有獨狐桀一個人,他伸出大手扶摸長歌的臉頰,心裡的不捨油然而生。
“長歌,你為什麼總是違抗本王的話呢,如果你不違抗本王,本王一定會寵愛你的。”
睡夢中的藍長歌好像不滿意他的話語,蹙起眉。
獨狐桀伸出手撫平她的眉尖:“難道你連做夢都和本王在抗爭嗎?”
奪子大戰卷 023小妾發怒
藍長歌在睡夢中,感覺有一個人在對著她說話,那語氣好溫柔,是誰呢?她費力的想睜開眼,可惜只是白費力氣,她真的好睏喔,這個男人究竟是誰?意識陷入飄渺中。
太醫開了藥,有小丫頭煎好送上來,獨狐桀親手餵了下去,看她把藥吃了,他心裡才稍稍的放下心,不免懷疑起自已的好心,他對她究竟是怎麼樣一種憐惜的心情,也許他是認定了她是他的女人,才會對她這麼好吧。
起身吩咐了小鳳好好照顧夫人,自個兒回明月居。
獨狐桀一走,奶孃便抱了小輕塵走進來,輕塵明亮的大眼睛望著躺在床上的那個女人,她又受傷了,這讓他的心裡很疼,一直希望她是幸福的,可是幸福為什麼離她那麼遠呢?但願她們娘倆能離開這個王府。
小鳳跪在床的一側,哭哭啼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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