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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傑叛逃是不是因為不想給這個大少爺當媽啊?
夏油傑一拳砸到五條悟頭上,然後因為無下限沒有打中。他扯著嘴角,皮笑肉不笑:「五!條!悟!」
五條悟翻起身,嚴肅:「我要吃草莓大福。」
夏油傑冷漠的拒絕:「大早上的吃草莓大福很奇怪。而且我不會做,更不可能現在去幫你買。」
月見山終於把那塊煎蛋叉進嘴裡。她看了眼桌上另外兩份煎蛋,果真如同五條悟所說,兩份都煎糊了,只有自己的那一份是完好的。
不僅沒糊,而且熟的恰到好處。
她拿起桌子上的牛奶插進吸管:「這條街上就有蛋糕店,我去買吧。夏油……傑有什麼想吃的嗎?」
月見山險些叫了夏油傑的全名。開口後她忽然察覺到不對勁,彆扭的改口又叫了名字。
夏油傑頗為頭痛的捏了捏自己眉心:「春,你不用管他。我和悟吃煎蛋就可以……」
「真的嗎?那太好了!我要四個草莓大福!還想吃全糖的芒果班戟!」
五條悟一聲歡呼,繞著月見山跑了兩圈:「還有還有……」
夏油傑一把圈住五條悟的脖子將他過肩摔壓在地上。五條悟沒有用無下限,被夏油傑摔得一聲慘叫;夏油傑抬頭對月見山露出溫柔的笑容:「幫我買包小麥吐司就可以,麻煩你了。」
月見山看了眼被夏油傑壓制在胳膊底下的五條悟,猶豫了一會兒,輕輕點頭,然後換鞋準備出門。
她剛開啟門,身後忽然傳來夏油傑遲疑的聲音:「春——」
月見山回頭:「還要別的什麼嗎?」
說話的時候,月見山已經將門推開了。她單手按在門把手上,栗色長捲髮披散至腰間,秀麗的臉上帶有詢問。夏油傑不自覺鬆開了手上的力道,注意力全都在月見山身上。
他沉默了兩秒,艱難的開口:「我記得你之前在樓上種了丁香花,現在應該開了吧?」
月見山被問得莫名其妙,夏油傑什麼時候也關心起自己種的花了?雖然她是經常送夏油傑花沒錯,但夏油傑本人對養花什麼的完全不感興趣,如果不是自己提醒的話他甚至記不起每個月的應季花種。
「丁香花的花期早就過了。」她理了理自己垂落胸前的頭髮,答:「我新種的百日草,應該九月份才會開花吧。」
月見山也沒問夏油傑為什麼突然開始關心花了,麻木的人本身也會對問題變得不敏感。
等到月見山把門關上,五條悟稍微用力就掀開了夏油傑:「你什麼時候開始關心花花草草了?這就是戀愛的力量嗎?」
夏油傑被五條悟掀開,也不掙扎,反倒有些呆滯的倒在了地板上。
五條悟站起來後見夏油傑還是沒有反應,他皺著眉蹲下來戳了戳夏油傑:「不會真的生氣了吧?好吧好吧,我發誓我知道錯了——我就是開個玩笑,下次見到春我一定和她道歉。」
「餵?傑?不是吧這麼小氣?」
五條大少爺的道歉可不是誰都能擁有,他都決定去找摯友戀人道歉了,看自己摯友還是沒有反應,五條悟有些不高興。
夏油傑沒有像平時一樣和五條悟打鬧,甚至沒有接他的梗。
他目光看著暗棕色的天花板,自言自語:「我昨天做了個噩夢。」
五條悟耳朵極好,即使夏油傑聲音很輕,他也聽見了這句話。他覺得莫名其妙:「做噩夢?什麼噩夢?」
夏油傑看著天花板,臉色蒼白極了:「一個和百日草有關的噩夢。」
夢裡鋪散於潔白瓷磚之上的栗色長捲髮,濕漉漉的滴著水,髮絲間簪著大紅色昳麗的百日草花朵。
百日草花朵的顏色過於赤紅,紅到讓人無法分清血色和花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