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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條悟大概也是折騰夠了,靠著沙發用手機打單機遊戲——他是結束完任務直接過來的,沒有帶遊戲機。夏油傑房間裡有遊戲機,但基本上是月見山在玩,大部分都被打通關了。
進度差距太大,五條少爺自從之前受過挫折後就再也不玩了。
夏油傑去洗碗,客廳裡便只剩下月見山和五條悟。低頭認真打著遊戲的五條悟,冷不丁冒出一句:「我聽傑說過,你雖然沒有術式,但是卻可以看見咒靈,因為咒力比普通人稍微強一點嗎?」
月見山沒有多想,答:「嗯。也就比普通人稍微強一點點,遠遠達不到咒術師的水平……」
她覺得有些奇怪,為什麼五條悟突然關心起自己的咒力來了?印象裡她和這位大少爺交集很少,非常少。初次見面的時候她閉著眼睛都能感覺到大少爺眼裡的輕蔑之意。
那是一種從小出生在頂端的人,對待螻蟻的態度。
但不知道為什麼,從上個周目開始五條悟的態度就莫名轉好許多。
「感覺挺好玩兒的。」
五條悟身子後仰靠在沙發上,仰頭,蒼藍色眼眸裡倒映出月見山的臉:「不就相當於可以看見咒靈的普通人嗎?」
「不會害怕嗎?」
月見山:「…還好,因為平時也很少看見咒靈。」
五條悟打了個哈欠,整個人像是沒骨頭似的下滑,彷彿一灘融化的白色大貓。他嘟囔:「也是,傑那傢伙肯定會……算了。唉我們還沒有交換過聯絡方式吧?」
他從自己口袋裡摸索半天,最後找出來自己手機:「你的電話和郵箱是多少?」
月見山一愣,沒能立刻回答五條悟。五條悟眨了眨眼,疑惑:「電話和郵箱?」
月見山抿了抿唇,最後還是把自己電話和郵箱給五條悟唸了一遍。五條悟當著她的面把兩種聯絡方式都存進自己手機,笑眯眯的對她晃了晃手機:「等會給你發簡訊,把我號碼也存一下吧。」
「我經常來並盛出差的,下次有機會請我吃芭菲啊——你要是錢不夠,我請你也行。」
他說話的時候,月見山果然收到條簡訊。應該是五條悟在存他聯絡方式的時候順便給她發了簡訊,她茫然:「啊?我為什麼要請你吃……」
不對啊!不管是上個周目還是這個周目加起來,她和五條悟認識都不超過兩天,為什麼她要請這傢伙吃甜點啊?
就憑他最後一波送走自己十年後的男朋友嗎?
再說了,要不是怕自己一個人待在家裡被暗殺,她也不會來公寓裡過夜。這世界上還有什麼地方比兩個特級咒術師的住處更安全呢?
不等月見山把話說完,五條悟溫吞的蹭著沙發又坐起來:「噯?我們不是好朋友嗎?好朋友就是要互相請客吃飯啊」
他笑嘻嘻的看著月見山,因為戴著墨鏡,又稍微坐直了一些,以月見山的身高便沒辦法看見他墨鏡後面的蒼藍色眼瞳了。
月見山不自覺往相反方向挪了挪,心底剛消下去的危險感『刷』的又冒了起來。五條悟一條胳膊搭到了沙發上,偏圓的臉部線條看起來格外幼態,勾唇笑起來時帶著惡劣的孩子氣:「春不想和我做朋友嗎?」
被墨鏡遮擋的蒼藍色眼瞳裡波光流轉,六眼在墨鏡被勾下的瞬間,五條悟接收了大量外界的資訊。他清楚看見少女的靈魂缺失了一塊,代表生命的咒力沒有絲毫。
但凡是人類,都擁有咒力,只是多與少的區別罷了。完全沒有咒力的人只有兩種:一種是伏黑甚爾那種頂級的天與咒縛。
一種是死人。
而月見山的體力明顯不屬於前者。
五條悟知道夏油傑在入校之前就有個女朋友。夏油傑把自己女朋友捂得很嚴,從來不讓任何咒術師窺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