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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見山:「…偵探先生,您平時和別人聊天有沒有被打過?」
毛利小五郎認真的回想了一會兒,居然點頭:「好像真的被打過。」
月見山:救命!自己就不能遇到一點正常的病友嗎?!
心力憔悴的病患焉巴巴躺著,有氣無力的解釋:「不是男朋友,承太郎先生是我的前輩……以後說不定還是老師。」
毛利小五郎乾咳:「唉,我也不是八卦,就隨口問問嘛!說起來,這個鎮子上最近好像經常發生失蹤案喔?昨天我還和我女兒在山上發現了可疑的人,而且聽說隔壁病房就住著一個受害者,大家最近還是不要出門比較好……」
「大叔,」月見山指了指自己隔壁,又指了指自己:「你覺得這個房間裡有誰能出門嗎?」
毛利小五郎看了看自己的兩位病友,發現自己似乎,確實,說了句廢話。別說出門,灰原看起來連上廁所都有點問題。
這時候病房的門被人推開,拎著保溫盒,身材高挑,五官深邃的混血兒二號走進來。他剛進來,屋子裡聊天的話題頓時戛然而止。
毛利小五郎躺著裝死,月見山也跟著假裝在睡覺。
只有灰原,像看見了救星一樣:「七海海!!」
七海建人拎著保溫盒走過去,挨個把裡面的飯菜取出來:「麻煩叫我名字,七海海是什麼鬼?都說了不要學前輩們。」
作為咒術師而言,七海建人非常信任自己的前輩。
然而也只是信任了。偌大的高專,並沒有任何一個前輩值得尊敬。
一個也沒有!
灰原張開嘴以方便七海給自己餵飯,把食物嚥下去後他嘟囔著問:「後續怎麼樣了?」
七海不慌不忙又夾起一塊煎蛋餵進灰原嘴裡:「夏油前輩和家入前輩今天上午就到,後續交給他們來掃尾就可以了。」
「這次是情報出誤,任務目標超過了我們的能力範圍。」
本來以為只是普通的二級咒靈,誰知道居然是個一級土地神!如果不是那位空條承太郎先生剛好在關鍵時刻闖入神廟,七海都不知道自己和灰原能不能活下來。
假裝在睡覺的月見山一個激靈,從床上爬起來:「你說誰要來?!」
七海轉頭回她:「夏油前輩,還有家入前輩。月見山同學應該不認識家入前輩……是夏油前輩的同學。」
「嗚哇!七海海你把菜戳我眼睛裡了!」
「哦,不好意思,手誤。」
「餵飯的時候不要突然把頭轉開啊!!!」
「……」
月見山才不管七海建人是把飯餵進灰原嘴裡還是眼睛裡了,她一把抓住七海胳膊:「今天?上午?夏油傑要來?來這裡??」
七海:「…我剛剛已經和你說過兩遍了——」
「七海海你這次餵到我臉上了阿喂!」
「不好意思,手誤。」
「你故意的吧?絕對是報復我在神廟裡把你踹出去了吧?絕對是吧!!」
「……」
月見山一把拔掉自己右手上的輸液針,下床找鞋。隔壁毛利小五郎忍不住出口:「喂喂喂,小姑娘你要幹什麼啊?你吊瓶還沒有打完!」
月見山只找到自己一隻鞋,蹲下來找了半天也沒找到另外一隻。她乾脆放棄找鞋,先把病床上自己的名字給撕了:「看不出來嗎?轉院!」
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月見山從床頭櫃抽屜裡翻出自己手機對著七海與灰原拍了張照:「我在這住過院的事情你們不準告訴夏油傑,不然我就把你們照片裁一裁和你們的電話號碼一起發到同性相親網和約炮網站上面。」
灰原瞪大了雙眼:「等等!雖然是威脅但這樣會不會太無恥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