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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影龍伸手接過酒囊,拔開木塞,送到嘴邊,正打算喝上幾口,心中驀然一動,拿開酒囊,塞入木塞,走到熊瑚面前,遞上酒囊道:“喝一口,暖暖身子。”
熊瑚抬眼看了朱影龍一下,臉微微一紅輕聲道:“麗娘不會飲酒。”
“啊!”朱影龍驚咦了一聲,將門之女居然不會飲酒,這一點倒是出乎他意料之外,他與熊瑚也多次一起吃飯,居然未能察覺到這個,讓他臉上頗為掛不住。
不過熊瑚看到朱影龍臉上的尷尬之色,手不由自主的伸了過來,取走朱影龍手中的酒囊,拔掉木塞,喝下一口烈酒,因不識酒性,頓時就被嗆了一口,雙頰頓時升起兩片紅暈,動人之極。
朱影龍看的一呆,嘴剛張開又閉上了。
熊瑚臉上的紅暈剛消失,但是烈酒入肚,如同烈火燃燒,沒有喝過酒的熊瑚因為酒力不支,居然一下子醉倒了。
而身旁的那名女子一把扶住熊瑚,緊張的看著朱影龍,朱影龍也想不到會是這樣,取走酒囊,搖頭苦笑道:“好好照顧她。”
但朱影龍正打算走開,卻發現那女子正盯著朱影龍手中的酒囊,眼中似有希翼之意,朱影龍隨手將自己手中的酒囊扔了過去,那女子欣喜接過,拔開木塞,猛的灌了一口烈酒,朝朱影龍張口一笑,露出兩排潔白的貝齒,令朱影龍心神一蕩,忙壓下心中這點異思快步離開了。
“王爺,末將看明天努而哈赤的攻勢會更加猛烈,而寧遠城中物資匱乏,這樣下去,寧遠城可就危險了。”熊廷弼就事論事道。
陸浩天也表現的沉默不言。
朱影龍此時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是的朝寧遠城方向看著出神,看上去似乎根本就沒有聽到熊廷弼的話。
第二天天一亮,努爾哈赤又發動了對寧遠城猛烈的進攻,攻擊方法與第一天下午大同小異,其慘烈程度雖然不比第一天下午慘烈,但也異常猛烈,他們一改挖牆基的策略,用鐵皮車猛撞城牆,城牆經過第一天被努爾哈赤挖了七八十給牆洞,現在在猛烈的撞擊下,城牆猛烈搖晃,搖搖欲墜,傾覆在即。
袁崇煥下令誓死守城,派滿桂守東城,左輔守西城,祖大壽守南城,朱梅守北城,分割槽劃守,相互支援,並且令滿桂負責提督全城。並且當著眾將之面,刺血為書,對著守城將士下拜,還抓起一把枯草,放在嘴中咀嚼,並且吞嚥下去,對眾將士道:“如今寧遠危急,本帥如果能與諸將同心死守,袁崇煥願意來生變作牛羊來報答大家。”諸將及守城將士一向愛戴這位同甘共苦的主帥,看了他滿紙忠憤的血書,眼見他當眾吃草的舉動,都感動的流下淚來,紛紛發誓與寧遠城共存亡,血戰寧遠!
一連十幾輪的猛烈進攻,攻守雙方都付出相當的代價,不過寧遠城始終屹立不倒,就如同一個堅強的巨人站立在遼東大地上。
努爾哈赤仗著人多勢眾,幾乎不做任何休息,戰鬥一直持續到傍晚,城中多餘的褥被也用的差不多了,寧遠城的那個通判金啟徖又想出一種破敵利器,在朱影龍看來,這就是火焰噴射器,只不過將火藥放入空心的大泥團中,外面加以木框,點燃火藥扔下城去,泥團不斷旋轉噴火,一下子就能燒死後金鐵甲軍一大片,讓努爾哈赤損失慘重。
朱影龍等人遠在後金大營之側,雖有望遠鏡這樣的利器,但也只能從戰鬥中已經發生了事情才能推斷出一二,期間夜裡寧遠城還似乎派了敢死隊之類的隊伍企圖夜襲努爾哈赤的大營,但是卻只是在城下前進了不倒五百米的距離就又退回去了,朱影龍是看不懂這個的,因為在夜裡,他可不能製造出紅外線望遠鏡,所以他這個外門漢自然不知道袁崇煥為何在兵力如此單薄之時做出如此不智之舉,努而哈赤如此精明,又怎麼會讓袁崇煥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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