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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婉清怒道:“這神農教的人使假藥害人,待會咱們去把神農幫殺個乾乾淨淨。”
楊皓承道:“可是司空玄已經死了,我們就是殺他的徒子徒孫也沒有用。”
木婉清怒道:“什軍麼沒有用,殺了再說。”說著用袖子給楊皓承抹了抹汗,見楊皓承臉色慘白,不由得一陣心酸,垂下淚來,嗚咽道:“你……你不能就此死了!”將右頰湊過去貼住楊皓承左頰,顫聲道:“郎……郎君,你可別死!”
楊皓承的上身給她摟著,臉上貼的是嫩頰柔膩,耳中聽到的是“郎君、郎君”的嬌呼,鼻中聞到的是她身上的幽香細細,如何不令他神魂飄蕩?
木婉清聽楊皓承不再呻吟,以為楊皓承毒過了,問道:“現下痛得好些了麼?”
楊皓承故作呻吟道:“好一些了。不過……不過……”
木婉清道:“不過怎樣?”
楊皓承道:“如果你離開了我,只怕又要痛起來。”
木婉清臉上一紅,推開楊皓承的身子,嗔道:“原來你是假裝的。”
楊皓承登時羞得滿臉通紅,故意又呻吟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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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婉清害怕他真是受傷,急忙握住了楊皓承手,說道:“郎君,如果你死了,我也不想活了。咱們倆同到陰曹地府,再結夫妻。”
楊皓承道:“你說的是真的?”
木婉清道:“當然是真的。”
楊皓承道:“那就好了,我還擔心不肯嫁給我。”
“胡說!不嫁你我還能嫁誰?”木婉清嬌妮一聲的啐道,轉而又擔心的道:“可是你身上的毒……”想到楊皓承身上的毒未解,可能轉眼卻便要死去,不由得珠淚滾滾而下。
“你怎麼了?”楊皓承關心的道。
木婉清含淚的道:“可是……你身上的劇毒!”
楊皓承伸手摟住了她纖腰,只覺觸手溫軟,柔若無骨,心中又是一動,便低頭往她唇上吻去。痴痴的瞧著她美麗的臉龐,故意的嘆道:“是啊,楊皓承將命不久長,這樣美麗的容貌,沒多少時刻能見到了。”
木婉清給楊皓承一吻之後,一顆心怦怦亂跳,紅暈生頰,嬌羞無限,本來全無血色的臉上更增三分豔麗,說道:“郎君,你放心。你是世間第一個見到我面貌的男子,你死之後,我便劃破臉面,再也不讓第二個男子瞧見我的本來面目。”
楊皓承心裡實在是一陣感動,可是對於這樣的自殘,還是驚訝不已,道:“你何必這樣?!”
木婉清道:“你既是我夫郎,說了給你聽那也無妨。我是個無父無母之人,一生出來便給人丟在荒山野地,幸蒙師父救了去。她辛辛苦苦的將我養大,教我武藝。師父說天下男子個個負心,假使見了我的容貌,定會千方百計的引誘我失足,因此從我十四歲上,便給我用面幕遮臉。我活了十八年,一直跟師父住在深山裡,本來……”
楊皓承心想,狗屁,你師父都已經是我的女人。她根本就是編謊言在騙你,什麼無人要的孩子,你木婉清根本就是她和段正淳的孩子,不過是因為她恨段正淳罷了。沒有想到為了仇恨,秦紅棉把自己都恨了,幸好那都已經過去。道:“嗯,你年紀還小,日後很多事情你就會明白了。”
“我已經十八了!”木婉清糾正的道。
楊皓承道:“我還二十四了呢!”
木婉清道:“都怪那個甘寶寶,如果不是她,我和師父根本不會下山。”
楊皓承溫柔的道:“如果不是這樣,你又如何能遇上相公我?何況甘寶寶母女已經是我的妻子,也是你的姐妹了!”
“什麼?!你說甘寶寶是你妻子?”木婉清突然臉一沉。
楊皓承微微點頭的道:“有什麼不對嗎?你師父也是我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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