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擋得住我多少招呢?我憐憫地搖搖頭,迎向他們。
劍刃如閃電般飛舞,劃過空中而交會,發出脆響。一名風劍士失去平衡,向後摔去。等級的差距不那麼容易逾越,我的綜合實力已經遠遠超過了初階黃金騎士,這剩下的兩名風劍士的結局已毫無懸念。唯一的問題是,他們可以撐多長時間。失去了側翼的掩護,另一名風劍士不得不全力防守。
哼,守得住嗎?數十個風刃隨著我心意飛向他,擁有高階白銀騎士身手的我,自然知道風刃應該射向哪兒能夠取得更大的作用。從某方面說,普通的魔法師施展的魔法只是一種強力的武器,但他們必然不會象我這樣能夠知道應該以怎樣的速度、怎樣的角度射向敵人。在對手手忙腳亂的時候,我以一道完美的孤線在他的脖子上留下一道殷紅的血跡。這個敵人艱難而貪婪地喘氣,但是被割破的喉管不能再行使原來的職能。他留戀地望著這個世界,睜著眼睛倒地死去。
剩下的敵人剛剛衝到我的面前,看見這一幕,他面如死灰。不過一咬牙,他揮舞長劍向我刺來。真是值得敬佩的敵人啊。不過敬佩歸敬佩,我還是必須殺死他。一劍盪開他正面的防守,我將長劍刺向他的心臟。
這名風劍士顯然對於求生有著強烈的慾望,他居然在那千鈞一髮的時候側了側身子,長劍雖然刺穿了他的身體,卻並沒有刺中他的心臟。正準備撥出長劍以便繼續攻擊,心中突然產生一絲警覺。我將長劍順勢一送,以全力向身後發出漫天的連株火球,同時向右側一躍。
站穩後,我感到後背火辣辣地痛,至少被刺中了三劍。還好,並不致命。
其餘的兩組人以扇形向我圍過來。為首的幻劍士獰笑著說:“小子,告訴你一個真理:在任何情況下都不要大意。如果你不是因為失去警惕,想要重創你還真不容易。現在你受了不輕的傷,又失去了武器,如果投降,我可以考慮饒你一命。”
騙小孩子嗎?我追殺了他們十二天,他們早就想將我生吞活剮了。現在又殺死了他們三名同夥,會放過我?!
懶得和這個騙子說話,我縱身一躍,開始逃跑。現在流血不止,不早點逃跑的是白痴。可惜距離太近,而且是在森林中。如果我使用飛行術,擔心被他們截住。只要逃離他們距離三十米後,我就放心地用飛行術逃離。等傷養好了再找他們算帳。
第二部 第二部記者獨家專訪
伊莉:
這段時間讀者們對我很大的誤解,因此我不得不站出來說兩句。其實這只是看問題的角度不同而造成的誤解,大家溝通後應該就可以相互理解。一個男子如果因為祖國受到侵略,於是扔下情人去保家衛國。這種情況下,算不算對情人的背叛呢?只要這種行為不被他的情人理解接受,按照《大帝傳》中許多批評我的讀者的觀點,其實也是一種背叛。
拿馬迪爾作例子,他扔下蘭妮獨自回到塞斯,能保證絕對不會因戰爭而喪命嗎?如果那樣的事情真的發生,僅就馬迪爾與蘭妮間的愛情而言,馬迪爾對得起蘭妮嗎?退一步說,馬迪爾不會在戰爭中死去,但是如果戰爭時間很長,一個年青女子能夠有多少青春?馬迪爾不是一樣把祖國的利益看得比情人重要?!
如果大家都是認為情人比祖國更重要也就罷了,我心裡還好想一點。但是馬迪爾的道德觀念與我差不多,做出的選擇與我也相同,為什麼眾多讀者對我的選擇持激烈的反對態度,卻並不反對馬迪爾呢?
的確,在小說的開始,我作為女一號,得到讀者更多的關注是正常的。不過我們可以假設,拋開女一號男N號的問題,那些讀者會對馬迪爾提出如此強烈的置疑嗎?
最讓我傷心的是,由於讀者們性別岐視,紛紛要求更換女一號,致使我的角色提前被他人取代。我終於理解了什麼叫做人言可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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