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鋼筆字:人生由無數的偶然事件串連而成,你對待這些事情的態度,決定你的未來。
十月中旬的一個週末,陳彥邦由曼谷飛回香港,回H市探望重病的父親,陳志忠與髮妻離異多年,唯一的兒子早年隨母改嫁,他也曾苦苦哀求太太不要帶走孩子,但對方不為所動。陳志忠早年做生意長年在外奔波,孩子與他也不太親近。再過了一些年,雙方都再婚,女方一直沒再要孩子,男方娶的這個太太,沒得生。
陳志忠的的忘年交王國華來探望他,握著他瘦骨嶙峋的手,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人這一輩子,說完,就完了。
這位躺在床上去世時體重不足90斤的男人走到了他生命的盡頭,給二十幾年才見過數面的兒子留下了一塊臨海的地皮,兩家酒店及一間日化工廠。
老人的葬禮按照他的要求一切從簡,入殮之後葬在了自己的父母墓邊。
如果說這世上有什麼事情是公平的。那就是死亡,任你是如何的富貴顯達,或是粗鄙潦倒。都跑不出閻王爺的花名冊子。
陳志忠的律師與陳彥邦的約會定在晚上7點,蓮花大酒店頂樓的辦公室。三樓酒吧當晚坐了許多客人。長途跋涉來出差的洋人帶著生意夥伴來喝一杯威士忌,蜜裡調油的情侶時不時湊到一起低頭耳語,孟秋雨與陳青,曾雨紅仨人在一樓的大堂裡等待入住此地的布廠負責人送布版下來。這人讓她們等了又等,到最後仨人都不耐煩了,打電話上去催了好幾次,開始支支吾吾的答應馬上下來,再後來房間電話根本就不接。她們殺到前臺問房號,人家一個字都不肯多說。生意夥伴也不行,對不起,客人的房號我們不能透露。
陳青提議,我們回去得了,直接告訴張主任我們等了好久,人家不下來。
“等都等了,也許真有什麼事耽擱了”
孟秋雨嘆了口氣“這麼等下去也不是辦法,你們在這兒等著,我再去問問”
陳青和曾雨紅眼見孟秋雨走到前臺,沒有搭理前面的女接待員,直接對她身後的男負責人說了幾句什麼,對方動了動嘴唇,好像說了個數字。孟秋雨興高采烈的跑了過來。
倆人激動的問:“他告訴你了?”
“沒有”
“沒有你高興什麼勁?”
“他說了層數,但他不能告訴我們具體哪一間”
“這樣,我們一間一間的去敲”
陳青與曾雨紅疑惑的望著孟秋雨:“這樣真的行嗎?不會捱揍嗎?”
“孟秋雨,你平時蔫了吧唧,其實都是裝的吧,膽兒挺肥啊!”
“你倆麻利點兒,我肚子好像有點兒疼”曾雨紅揉著小腹,皺眉頭。
幸運的是,那天那層樓只有四個房間住了人,她們只說了三次對不起就順利的找對了人。不幸的是,曾雨紅晚上吃飯喝了風,肚子難受想要解決問題。仨人懇請他讓曾雨紅進去借個廁所,男人臉色發紅,穿著睡衣堵在門口不讓進。眼看著曾雨紅憋不住了,她不管三七二十一,從男人的扶著門的臂膀下鑽了進去,“砰”一聲關了裡頭洗手間的門。
門口站著的人臉色由紅轉青,對仍在外面等待夥伴的倆個年輕女人怒目相向,轉身進去拿了東西,給了她們。陳青和孟秋雨莫明其妙,心裡直嘀咕:不就借個廁所,有必要這樣嗎?
站在門外的人心裡蹊蹺卻不知所為何事,門裡上完廁所的人出來才發現情況確實不太對,那人像一根木樁似的杵在床邊。窗簾拉得密密實實的房間裡,大床上躺了一個人,背對門口,頭埋進了被子裡,露出的長頭髮在還耷拉在床沿上。
作者有話要說:
☆、第 11 章
曾雨紅腳剛踏出房門,門在背後“砰“的一聲巨響,關上了。她神神秘秘的說:“你們猜,我剛剛看到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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