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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晚上,警察廳的人持著搜查證來搜查關鶴的公寓。在他床下的角落裡找到了一個佈滿灰塵的盒子。盒子裡裝著兩小瓶白色的不知名粉末。
這兩瓶小白粉被帶回了警局。次日,結果出來了,那是兩小瓶致加藤誠司於死地的蛇毒凍乾粉。
關鶴當即被捕,在東京警察廳的精英警員連夜工作,關鶴拒不認罪,並提出了有利的不在場證明。同時提供了另一條重要的線索“我去給導師送材料時,得知導師曾私下會見過不知姓名的外國人。身份不清楚。且渡邊雄也是這個專案的參與人,如果我有嫌疑,他也有嫌疑,你們也應該去搜搜他的住所”
案件陷入了迷團。這到底是一樁殺死導師,想獨佔研究成果的突發性個案。還是一項與外部勾結的有組絹有預謀的案件?
警局有好幾個星期沒有對外公佈案情進展。
只有內部人員才知道,此事並不是一件單純的謀殺案。加藤誠司作為亞州首屈一指的生物細菌專家,其身份敏感,其研究成果受各方矚目。其人正直不阿,絕不是能被金錢收買的人。但他會見的那名外國人是什麼人?為什麼他的實驗室遭到毀滅性破壞?
警察局不得不向日本國家安全保障局求助,以獲取更專業更全面的幫助。
自安保局接手調查案件,撲朔迷離的案情逐漸明朗。
蓋因此事事關國家外交,調查結果直接呈給了當時的安保局長,厄瓜多的反對黨派不知從何處得到訊息,得知支援執政黨的美國石油巨頭僱傭了特工和專家,控制和引導國內選舉,試圖改變南美的石油資源供應局勢。反對派得到了海外大筆資金的財政資助和軍事資助,局勢幾度面臨失控。執政當局為了消滅反對派及其後面的勢力,要從日本的細菌專家手中購入生物武器。但沒有直接出面,委託給了一家盛名的美國諮詢公司去做這件事情。反對派也派出人員密切跟蹤此事,要搶先一步在此物落入執政黨手中之前拿到手。
日本當局得知這個訊息十分震驚。他們不願捲入南美的政治漩渦。當晚警察廳接到通知,將此案以普通謀殺案快速結案。儘量不要在國際輿論再引起大的響動。日本當局的想法是這樣,他們不清楚加藤教授是否真的做出這樣的交易,這等引火燒身的事情,撇得越遠越好。但加藤誠司的死,到底是自己的兩個學生因私慾所為,還是厄瓜多的反對黨已經將東西得手,想要滅口,已經沒有人知道。
日本外務省也在第二日的記者會上澄清,說近日流傳的關於東京大學生物系教授的死因與厄瓜多時局相關,純粹是謠言,希望國際媒體不要在毫無證據的情況下妄加猜測,過度解讀。外務省不再對此發表任何言論。
表面上雖然結了案,私底下的調查一刻也未停止。
各地特工的訊息一封一封傳回東京安保局。他們查到涉及此案的美方諮詢公司負責人的身份及這個公司支援的厄瓜多的黨派聯絡人。同時,在加藤誠司的另一名得意門生的家裡,搜到了與關鶴家中一模一樣的兩小瓶蛇毒凍乾粉。
被關在東京監獄的關鶴安靜的坐在牢房裡。要不是自己反應夠快,想必此刻已經被定了罪。陽光從高處的小視窗透進來,同一個牢房的日本人是山口組的頭目。對這個進來之後一言不發的外國人非常不友善。從他進來那一天到這一刻,他還沒有吃過一口飯。那位面孔俊美的年輕中國人對著光,盤腿坐在蒲墊上,閉著眼睛養神。
平井輝用腿踢他的腳“喂,支那人!”
他並沒有睜開眼睛,平靜的嗓聲,毫不畏懼的口吻“支那人不是你能叫的”
平井輝猛的俯下身:“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知道我是什麼人嗎?”
他依舊閉著眼睛“我不關心”
平井輝被他的態度徹底惹惱了,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