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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就一個星期就行了,下週我安排的人就到位了”
“主任,我機票都買好了,我答應你的事不會變的,你放心”
“你這一走小半個月,我怎麼給你結工資?按曠工還是請假算?”
“怎樣都行”
“你啊你~~”
他們抵達華盛頓的這一日,天氣晴朗,天空藍得如同顏彩畫上去的一般。費恩斯穿了一件藍色豎條紋的T恤和洗白的牛仔褲來接機。他們擊掌,互相用力的拍了拍對方的肩膀:“在中國呆夠了?想念我做的龍蝦和鷹嘴豆了?”
“說得太對了”
“瞧瞧你後面這位美麗的女士,你一定是孟小姐,他發‘孟’字的音總是發不準,聽起來就像叫她‘悶’
他走過去,擁抱她,想要親吻她的兩頰,被陳彥邦拉住衣領:“她是東方人,你握手就可以了”
“握手不熱情”
“握手就可以了!你會嚇壞她的”
費恩斯做了個鬼臉:“我看不是嚇壞她,是嚇壞你,Lucas;我都差點忘了你有一半的中國血統”
“很好,以後請你時刻謹記”
他們互相調侃,鬥了一會兒嘴,秋雨能聽懂一些簡單的對話,有些長句話能聽懂一兩個關鍵詞。從機場開車回他家的高速路上,他一邊保持快得嚇人的速度,一邊回頭與後面的陳彥邦與孟秋雨說話。秋雨一路膽戰心驚,不停的提醒他:“你看前面,看前面”然後又對陳彥邦說:“你不要跟他說話,好危險”
聲音很快被風撕碎。
好在一路平安。
秋雨下車的時候,滿頭的長髮像瘋子一樣。她跟陳彥邦嘟囔:“我真的很討厭敞篷車”
陳彥邦與費恩斯哈哈大笑。
這天傍晚,費恩斯親自下廚,做了烤雞,牛扒和土豆泥,還有一些墨西哥口味的小龍蝦,拌了些朝鮮薊沙拉。傭人們在房子後面靠山的院子裡支起了桌子,點上了香薰蠟燭,厚實的白亞麻桌布上擺上鮮花。
費恩斯說起陳彥邦的趣事,說有一年他與陳彥邦在厄瓜多的一間酒吧,那一天酒吧裡來了很多人,有俄羅斯人,挪威人,美國人,英國人。大家都喝得醉醺醺的,覺得回酒店太早沒有意思。有個俄羅斯人提議來個力量比賽,抓,撲,壓都可以,但不能用拳,要在最短的時間內把對手壓倒在地,30秒內不能站起來就輸了,輸的人要買所有人的單。我跟Lucas撂倒了挪威人和英國人美國人還有三個俄羅斯人,後來我出局了,最後只剩下 Lucas和那個俄羅斯人。那俄羅斯人是個光頭,力氣非常大,抓著你的衣服將你按著,絲毫動彈不得。Lucas脫掉了衣服,沒錯,所有的衣服。往身上塗滿橄欖油,像條滑溜溜的小蛇,那俄羅斯人抓不住他,幾個回合,Lucas就將他壓在了身下。
孟秋雨想想那畫面,覺得好笑,一想就停不住,哈哈笑個不停。她說“這完全是小人的手段嘛”
陳彥邦晃了晃手上的叉子:“不對,手段不重要,重要的是,讓其它人信服。他們想不到,我想到了,我贏了,他們無話可說,規則是我們共同制定的,我沒有用拳,我只是用了橄欖油,他們並沒有說不可以用橄欖油”
“你真把衣服都脫了?”
“是的,脫了衣服抹橄欖油才有用”
“哈哈哈哈,像不像一條醃好了準備下鍋的魚”
“你想看嗎?我今天抹給你看,但你得負責給我洗乾淨,那玩意兒太難洗”
費恩斯用手指敲敲桌子“嘿!你們說什麼呢?這張桌子上不允許說中文!”
他們在費恩斯的別墅裡過了一夜,第二天回了自己華盛頓的家。約了幾個朋友進山打獵。
陳彥邦往車上裝兩隻M1加蘭德半自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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