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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不可分的一部分,即是坐騎也是床榻,毗溼奴睡它的時間遠比睡自己老婆吉祥天女還要長的多。
並且,這個世界壽命終結之後毗溼奴還可以藉由在阿南塔蛇身上沉睡來度過毀滅期,等候另一個世界的開創。
杜營開出了一個毗溼奴根本無法接受的條件來漫天要價,讓毗溼奴的那副好貨任你選,隨便挑的高傲表情瞬間崩潰。
杜營上輩子就憎恨所謂精品專賣店的服務員那看他如同看乞丐,看有錢人如同看親爹一樣的差別表情,剛剛毗溼奴那傲慢的表情勾出了他昔日的怒火,正好給他點顏色看看。
毗溼奴一下子語塞,一口氣沒接上來,差點沒嗆到自己,要不是知道杜營有著不遜色於自己的神力,動武沒用,他早就抄傢伙上了,怎麼會被他如此調侃揶揄,過了好半響,毗溼奴扭曲的面孔才平復下來,而這時杜營已經打到第十八杆了。
“老君大人提議固然很好,奈何阿南塔和我情同手足,恕我不能拿來交易,不恭之處還望見諒,老君大人你還是另選一樣吧。”毗溼奴的語氣帶著三分怨恨,三分憤怒,三分不甘和一分討好。
“這樣啊,那我損失可就大了,千頭蛇可是個稀罕玩意,僅此一個,該用什麼來換才算合算呢?”杜營順杆爬的本事舉世無雙,立馬把千頭蛇阿南塔過戶到自己名下,要毗溼奴贖回去,論價值,能用來躲過末日等待新世界的千頭蛇可比世界權杖強多了,至少對那些只有一個世界生命的神祇來說是這樣。
“老君大人,我們交換的是世界權杖,不是阿南塔,阿南塔本來就是我的,我無需換。”毗溼奴心裡這個氣啊,差點就七竅生煙了。
“你不是承認千頭蛇可以換世界權杖嗎?只不過因為你和千頭蛇感情深厚,捨不得罷了,所以世界權杖和千頭蛇是等價的啊,我只是要你拿出符合千頭蛇身價的物品來交換世界權杖,可沒有佔你半點便宜哦。”杜營不徐不疾,一邊說出自己的道理,一邊往毗溼奴心頭扎刺。
拿準了毗溼奴不可能放棄世界權杖,杜營如果不借此機會狠狠挖他一塊肉,那他就不是杜營了。
毗溼奴恨不得四手齊揮,抽自己一千個大嘴巴,口風不緊,怎麼會說出這種客氣話,讓這個震旦鬼子鑽了空子,平時自己的鬼心眼那麼多,關鍵時刻都不見了。
正所謂棋差一招,縛手縛腳,杜營一腦子劃時代的腹黑意識是這個時代所無法企及的,至少毗溼奴不行。
金光飛來,“啪”,金光飛走,杜營的第三十八杆已經是花式高爾夫了,一杆打在世界權杖頂端,受力不勻之下,世界權杖翻著跟斗飛了出去,在空中畫出一抹金色的弧形。
談判繼續中,神杵,業火寶劍,毗溼奴的老婆吉祥天女在自己都不知道的情況下相繼成為杜營的籌碼,用來和她老公討價還價做交易。
杜營一通海侃,毗溼奴無法招架,只有微弱抗議的命,不知不覺間毗溼奴發現自己赫然有一半家當都經過杜營的嘴巴過戶到他名下去了,還不知道是怎麼轉過去的,因為杜營每一句話看起來都說的相當公道,不偏不倚,怎麼串聯起來自己的身家就縮水了呢?
毗溼奴可謂痛並快樂著,即為自己家財縮水發愁,又為自己學得了一樣魔咒般的語言技巧高興,琢磨著以後怎麼把這些學費從眾神身上找補回來。
“哥,我服了,要什麼,你說句話吧,能給的我都給,以後別來我家了,成麼?”毗溼奴在徹底淨身出戶之前醒悟了過來,不敢繼續沉迷於學習侃術之中。
看見毗溼奴最後一點抵抗意志被摧毀,杜營心滿意得,就如同狠狠教訓了一番前世那個狗眼看人低的專賣店小姐一般。
用道力強行扣住世界權杖,把毗溼奴請到自己家裡(毗溼奴的豪宅已經姓杜了),杜營以一副主人姿態,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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