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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武鏢,不盤道了,直接上錢,不買賬就開練。
伯芳從包裡掏出飛鏢來順著那捆綁馱垛子的繩子將鏢插了,長起這才看出門道來,這頭駝的垛子不一樣。頭駝馱垛子上插著一條掛旗的槍,那旗子在風中“呼喇喇”地抽著,很是威武。這頭駝身上掛的是鍋碗瓢盆灶上燒水吃飯用的傢什。且那大箱子不是同尋常垛子就是十字扣一搭,上面捆著橫七豎八一匝匝的繩子,這是插飛鏢的啊。
武分明暗,走鏢在明動武也得明,不明不能服人。所以晉商用的鏢局多是北路心意拳鏢師,北路心意拳功力打,動手服人。如果純是靠著玩陰的招數,你保命或者可能,但要想混得開那是不可能的。滄州通京城南北是個捷徑,但就是很多鏢局不敢走。栽在自家行當上的鏢局太多了,有的剛一亮鏢就開不了張了。廣盛鏢局就是喊了鏢了,後來動手還得動,光說客氣話不行。動手是正經的功夫,人家就服,也不用拼個你死我活,至少你功夫正,身正,這就是一路。
做賊的玩陰的,搶了這路換那路,他在暗處。走鏢就跟拖家帶口一般,你能陰到什麼時候,根本吃不開。不用那道上的劫你,挑杆戳杆的就不給你這口飯吃x。
走鏢必須得,地面熟關係廣,這地面跟關係都是走出來的。再是得手眼活泛,渾道白道路路通,文活武活樣樣靈,這就得是自身本事了。所以有個好當家的不易。
好當家的不但得頭面亮,口舌靈,更得骨子硬,沒有人願意跟著一個第三下子搖尾巴的當家“胯響卦”的。
這些細節的講究深深吸引了長起。伯芳道:“這些對朋友好使,但對毛子不一定好使,過了庫倫就有老毛子的馬匪了,那些***可不仗義,他連漢話都不會講,還怎麼談,沒二話,就是開練,而且往‘清了插’。
你小子得了大便宜了,沒蹲馬棚子就上道了。”
長起問什麼意思,伯芳告訴他,“就連袁當家的當初到華北鏢局的時間都是先蹲的馬棚子,學養馬訓狗喂駱駝。”
“那怎麼路上不帶狗了?”
“你當那狗都是看貨的啊,是送信的。”伯芳神秘兮兮地看了長起一眼:“跟你說這些有點早。”
長起道:“不早不早,俺在家就是開車鋪的,專修馬具。”
“呵呵,行了,可惜你功夫差了點,這樣吧,你還是跟著我走,但別踩雞腿了,你走夜行步吧,先強化根基。”
“夜行步怎麼走?”
“外貌看著都差不多,但細節差之厘毫效果卻也隔之千里,不過也不用擔心,都管用。孫教師傳的就是夜行步,擦著地的大跨步,用前腳掌走,蹬小腿的勁,快而無聲。先求個腿勁,之後還得跑牆走梁。你小子沒過這關就隨隊了,你要不努力就不能在鏢師趟了,鏢師跟夥計的待遇還是有區別的。”
“師哥你再好好教教我。”
“哎,且學著我走吧,不過你是怎麼安穩怎麼走,放低了跨開,玉環步彎套彎,你這個越輕越好。”
“師哥你那個呢?”
“我是走的重的。嘁,少打聽,你要走上多了不用,二里地就成,明天就走不動道了,哈哈。量力而行。”
伯芳正得意笑著孫青銅過來了,一拍伯芳的肩膀,伯芳一閃身還是嚇了一跳,疑惑地問:“孫教師。”
“伯芳,你不是被當家送道任先生那呆了三個月麼?你這三個月長進不大啊?任先生都教你什麼了?”
“任先生不讓我跟師父講。”
“嘖,你這孩子,不給師父講給師叔講,說說。”
“誒,天天背藥名。”
“就沒指點你拳腳上的?”
“孫教師難道沒看出來麼。”伯芳嘟囔著臉道。
“呵呵,哈哈。”孫青銅用手推了伯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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