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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小東西現在知道沒了主人我,你有多難過了吧!”秦秣樂不可支,沒心沒肺地大笑了起來。
秦雲志悄悄地做勢,趁著秦秣笑得全身發軟的當口,猛一竄身,就將地上的斑斑抓起抱到了懷裡,然後得意地嘿嘿直笑:“二姐,我以全球動物保護協會的名義抗議你虐待小動物,現在,斑斑沒收,歸我啦!”
秦秣笑聲一頓,怒目瞪過去:“秦雲志,你皮癢了!”
“你抓不到我!我寫暑假作業了!嘿嘿……”秦雲志抱著斑斑一溜就跑進了主臥室,砰地把門關上。
“你們兩個……”秦雲婷無奈地笑了笑,接著往沙發上一靠,輕描淡寫地又宣佈了一個小喜訊,“我今天晚上要出去做家教。爸、媽,秣秣,我找到了兩個家教的工作,都是二十五塊錢一個小時哦!”
“婷婷你做家教?”秦沛祥放下了報紙。
秦雲婷肯定地點頭。她跟秦秣一樣,找到工作前一點風聲都不透,直到找到了,這才底氣十足地宣佈。以她市狀元的身份,做家教確實是比較容易的,而且工資都比普通家教要高。
第二天秦秣起了個大早,她在去茶館前還要先去醫院知會方澈一聲。因為她平常都是下午去看的方澈,而這兩天要辦狗證,下午都沒時間,所以只能早上抽空。
方澈帶著個小筆記本在病床上敲來敲去,他的時間倒是不難過,雖然沒人陪他,不過他顯然是個習慣孤獨的人。
“你今天怎麼早上就來了?”這是方澈聽到秦秣腳步聲後的第一句話,他頭也沒抬,只是靠坐在病床上,用一隻右手玩電腦。
方澈傷了左肩胛,到現在左手還不能動。最搞笑的是,剛做完復位縫合手術的頭幾天,他因為傷的是背,所以只能趴著睡,那種姿勢簡直可以成為秦秣永久嘲笑他的最佳佐證。
秦秣撇撇嘴,心裡還是挺好奇方澈怎麼能光聽腳步聲,就知道來人是她。不過這種話是不能問出來的,否則方澈的尾巴能翹上天去。
“我下午不能來。”秦秣說著,放下一碗粥到方澈病床旁的小櫃子上。
“我沒要你來。”方澈冷冷道,微抬頭,用那寒潭般的眼睛斜瞥了秦秣一眼,又繼續低頭搗鼓他的筆記本。
秦秣的耐寒能力本來就比較強大,經過這些天的相處以後,她的抗寒能力更是直接飆升到了冰川級。現在方澈的冷調已經不能對她形成任何殺傷力,甚至方澈越冷,秦秣越樂。
“呦呵,你能耐了嘛!”秦秣眉梢一挑,從容反擊,“可惜就你現在這身板,我要來還是要走,你都管不著!”
說著話,秦秣轉身離開:“現在我走啦,方同學,不送……”
卷二:燦爛時節誰煮酒 二回:聊且將自省
“碧落覆傾,顛倒輾轉。。今夏月影陰晴,莫測如此。
月餘,吾復醒,乾坤難辨,憂患也。
長姐亭亭如荊棘,幼弟跳脫如雲濤,吾之寤寐,倥傯若許。而大夢千年,以陽易陰,悲夫?
噫?九重天上莫不如人間紅塵?破了絲繭豈不是五穀輪迴?
吾本濁物也,奈何自得清許,可笑,可嘆!
聊且將自省,篳路藍縷,不悔矣。”
——《秦秣手記》
“秣秣,你在寫什麼?”秦雲婷的聲音從小臥室的門口傳來。
秦秣一反手,合上自己的小日記本:“沒什麼,我練字。”
秦雲志在小客廳裡說:“大姐,二姐這個暑假練字都快練瘋魔了,還逼著我跟她一起練。都不知道她練那麼好乾嘛,這不是折騰人麼!”
秦雲婷轉頭瞪他:“就你那手狗刨字,活該你二姐抓你狠練!你還好意思說,哼哼,要不是秣秣管著你,我早就要整你那手破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