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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屁股往上推,臺上的人拉,拔蘿蔔般將人拔了上去。
一節白花花的腰身暴露在螢幕上,接著是圓潤的臀部,後褲袋上插著鼓棒,勻稱筆直的雙腿瞬間滑過,板鞋蹬在舞臺壁上,滑板牛仔褲頓時顯出性1感的曲線。
衛辰毫無興趣,摸出打火機,睫毛微抖,火苗印在黑目之中跳躍著。
錢予長突然伸手抓著衛辰的胳膊,指著螢幕上的正面特寫語無倫次:“胖、胖……”
衛辰冷冷看了錢予長一眼,瞟過螢幕上的畫面,剛上去的人背對著螢幕和光頭擁抱,又接受了貝斯手的親吻禮,看上去是熟人。畫面上只有人的側臉,臉頰有些瘦,肉不多,嘴邊的小酒窩很淺,沒有邵冬的小酒窩可愛。
那人從衣著上看像是大學生。鼓手是不是都喜歡將鼓板插在後褲袋裡?衛辰記得邵冬也是這種習慣。
錢予長瞪了眼仍舊悠哉吸菸的衛辰,閉上了嘴。三年了,衛先生心心念唸的是邵冬本人,還是那團軟乎乎的肉。
想起剛才的驚鴻一瞥,錢予長越發淡定,衛先生都不急他急什麼!他等著看好戲。衛先生折騰了他們三年,只要衛先生在辦公室,無論在多麼炎熱的季節,整層樓不用開空調,他們真是應該感謝衛先生是天然環保無毒害的製冷機,減少臭氧排放量,為環保做貢獻。
那人和樂隊成員親熱交談後,摘下帽子扣在衛睿的頭上,拍了拍衛睿的肩膀,“很帥!”
衛睿頓時滿臉通紅,盯著邵冬的臉忸捏著,“你也很帥。”
邵冬拉了拉衛睿的領帶:“這是搖滾不是交響樂。”穿著三套件上臺,不被光頭轟下去才怪。
光頭主唱走過來,指了指鼓,又瞟眼衛睿。
衛睿緊貼著邵冬,他不喜歡這個光頭,即便他喜歡光頭的聲音,但這個光頭剛才在揩油!別以為他沒看見,光頭擁抱邵冬時,捏了邵冬的屁股。
邵冬將衛睿推到前臺,走到鼓前,衝著幾個隊員笑笑,彎彎的眼,酒窩淺淺。
錢予長仔細的欣賞著衛先生的表情,冷靜自傲的面具在一點點的崩裂。香菸從唇間滑落,褲子上灑滿了菸灰也渾然不知,嘴角繃直,眉間積聚著陰雲。
錢予長立即將菸頭撿了起來,放進菸灰盒裡,推了推眼鏡,心情真的很好。
強光下的邵冬眉眼依舊,少了青澀感,多了幾許年輕的自信。他飛快地舞動著手中的鼓棒,鼓棒在螢幕上劃出一道道軌跡,每一個重音都在敲打聽眾們的心,令人無法自已跟隨著鼓點搖擺。
他瘦了許多,在無肩線設計深色t的包裹下,上身沒有累贅感,但身材距離藝人的標準還有很大的差距,在寬顯示屏上那張臉仍舊很大。
主唱極具特色的嗓音,貝斯電吉他手相互炫技,奔放不羈的鼓點,現場的氣氛被推上另一個高1潮,所有人都忘記了剛才的不悅。
衛睿總算找到了調子放聲歌唱,雖然他還很嫩,舞臺表演經驗不足,但在鼓點的融合中顯得那麼和諧,彷彿和樂隊長期訓練過。
衛睿連續唱了兩首,嗓音嘶啞,喉嚨發乾。
光頭主唱衝他又笑了笑,走上來拍了拍他的肩膀,給他一個擁抱,還將熱乎乎、滿是酒味的大嘴貼在他的額頭上。
衛睿滿足了,他的轉身利落無比,毫無留戀。他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的不足,這條路不是屬於他的路。
邵冬見狀也想站起身,其他隊員串通好一般,留下主唱自動去後臺休息。
國際慣例樂隊成員休息時,將由鼓手現場solo串場,這是樂隊對鼓手的尊敬和理解,畢竟鼓的位置永遠在樂隊的最後方,應該給鼓手一個單獨露臉的機會。
衛辰從未以髮型挑剔一個人,可他可以斷定光頭絕對是他最不喜歡的髮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