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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吹音笑了笑:“其實我聽懂了。”只是,能不能活到那一天、活到那一天的是不是她,她自己都不知道。
漫吹音打了個哈欠,縮排被子裡面:“我有點困了,你的作用用完了,該走了。”
司命愣了一下:“你怎麼知道我是被滄洺帝君叫回來給你解悶的?”
漫吹音只是笑,閉上眼睛不說話了。
司命望了望,嘆口氣,替她掖好被子正要出去,卻見風一顧推門進來。
“司命?我有話問你。”
“是玄想的事情罷?如果是這一件,那我也不知道。看到玄想的時候我還納悶了,回頭查了好久都沒線索。”
風一顧不說話了。
“藥君,你只是單純的真的想弄清楚事情的前因後果,還是對玄湄有什麼想法?若是隻是單純的想弄清楚前因後果,我幫你繼續找找蛛絲馬跡,以後有你與漫吹音護著,玄想應該不會過得太艱難。如果是對玄湄有什麼想法,恐怕現在這個局面不太適合。”
漫吹音支起耳朵聽著,風一顧不說話,她噌的一聲坐起來,抱著被子靠著床道:“我也好奇,有一個兒子血脈羈絆就這麼神奇?能令你這麼心思不定?”
風一顧沉默了半晌道:“若真是我的孩子,我自不會讓他受委屈。”
“那就是暫時只是單純的想搞清楚前因後果了。”司命道,“那麼第一個問題漫吹音或許能答上來,這個問題很重要,可以讓我縮小查詢的範圍。”
“什麼問題我能答上來?”漫吹音好奇道。
司命翻開手中冊子新的一頁,拿起筆鄭重道:“玄湄,是什麼時候下的蛋?”
☆、養傷
“玄湄,是什麼時候下的蛋?見過玄想之後我有意去打聽過,卻沒有誰說得清他到底什麼時候出生的,有傳說浮沉海龍族少君一直不破殼的時候,差不多是兩千年前,再往前就查不到了。”
玄湄什麼下的蛋?
漫吹音咬著被子努力回想,斷斷續續道:“不是兩千年,唔,約莫是四千年前罷……玄湄興致沖沖拉著我去圍觀來著,後來看了好幾百年都不破殼,玄湄才失去了興致。”
“四千年前。”司命咬著筆頭若有所思,“四千年前發生了什麼會是我不知道的呢……那時候玄湄都沒說到孩子他爹?”
漫吹音果斷搖頭:“她自己都懵的,到下蛋的時候才知道自己懷孕了,早就不記得是誰的種了。”
司命:“……”這還真是玄湄幹得出來的事情。
“四千年前……”風一顧突然開口。
漫吹音與司命齊刷刷的望向他。
風一顧頓了一下,繼續道:“四千五百年前,我曾經去三千界走過一遭,歷生死劫。”
司命聽罷眼睛猛地亮了!
趕緊翻著手中的冊子,嘩啦啦,明明看起來不厚的冊子,卻叫她翻出了很厚的感覺。一邊翻一邊自言自語:“難道是你在三千界歷劫的時候遇上了在三千界獵美的玄湄?然後春風一度之後珠胎暗結,因為那時候你是凡胎,所以導致玄想繼承了父親力量太弱,一直破不了殼不說,還沒辦法從血脈去追溯父族?唔……”
司命翻得正起勁,漫吹音便好奇地去問風一顧:“哎,我說,你歷劫之後選擇飲下三生水忘記凡塵了?”
神仙歷劫回來,若想選擇忘記,則會飲下司命備好的三生水,三生如夢,雲煙盡消,三千界的種種便舍於身後,從此再不觸及,算是一個十分人性化的東西。
風一顧聽完冷了臉:“沒有。”
漫吹音愣了下,爾後拍著被子毫不客氣地嘲笑他:“沒有忘記你還不記得這一出?玄湄好歹是個活色生香的大美人罷,怎麼就不叫你記得呢?要是被她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