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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母親,鈴兒是真的無辜的,她原本就不知道這事,誰知道那紙條是不是有人故意陷害她,當時那麼亂,就算有人做點手腳也沒人看到。&rdo;淩氏站在一邊替寧雨鈴求情,一邊使勁的向寧雨鈴使眼色。
&ldo;她是無辜,那誰不無辜?&rdo;太夫人怒道,&ldo;我記得今早上,你還說二丫頭病著了,看看這樣子,氣色紅潤,哪裡有半點病著的意思,分明又是你陰奉陽違,今天不好好罰她一下,真以為我們侯府沒規矩了!&rdo;
紙條的事,寧雨鈴己說不清楚,沒有證據,證明那紙條不是她寫的,更何況下面還有她的題字,淩氏就算是強辯也辯不過來,再加上昨天的事,今天的事,太夫人對淩氏恨惱不己,不只覺得是淩氏不爭氣,才生出個盡出醜事的女兒。
連自己的女兒都教不好,還管什麼家,果然是小門小戶出來的,連帶著女兒也這麼下做。
&ldo;母親,是兒媳疏於管教,母親要罰就罰我好了,鈴兒三個月後就要嫁到禮郡王府,皇親國戚出了什麼紕漏,也是大事,雪煙也實在是不懂事,弄的這事現在鬧的這個樣子。&rdo;
看到太夫人擇意要處罰寧雨鈴,淩氏咬咬牙,跪來下來,聲音極盡委屈。
這是拿禮郡王府的婚事提醒太夫人了。
&ldo;雪煙,還不勸勸你祖母,難道你真要看著護國侯府因為你丟了臉嗎?&rdo;淩氏說完又轉身望著寧雪煙,目光陰沉冷厲。
屋子裡,頓時沉寂了下來。
坐在椅子上的太夫人目光陰冷的從眾人臉上滑過,最後落在寧雪煙臉上,看她雖然雞皮垂著眼眸,神色卻是淡定從容,一時也暗暗心驚。
幼時的寧雪煙就是一個膽小的女子,既不得寧護安的喜歡,也不得太夫人的意,怯怯懦懦的連個小丫環都不如,太夫人很不耐煩看到她,索性就讓她不要來請安,這幾年,誰也不理會理會明霜園的事。
一個幾年也不敢出明霜院的丫頭,實在是引不起侯府眾人的注意。
可誰曾想,再見她時,竟是氣度沉穩,再不復之前的怯懦模樣,進退得體,比之自己精心培育的寧雨鈴還有勝上幾分。
這樣的一個孫女,究竟是好還是壞,太夫人一時也拿捏不準,只皺著眉頭,靜等下文。
&ldo;祖母,煙兒請祖母責罰。&rdo;感覺到眾人的注意,寧雪煙不慌不忙的抬眸,眸底清冷若古潭。
&ldo;煙兒何錯之有?&rdo;屋內的寂靜沉悶的氣氛被打破,太夫人若有所思的看著寧雪煙。
&ldo;若不是煙兒聽了二姐姐的話,往這裡過來,也不會惹下這樣的禍事,卻是讓祖母生氣了,都是煙兒的錯。&rdo;寧雪煙淡淡的道,眉眼中帶著些溫和。
寧雪煙有錯?錯在聽了寧雨鈴的話,到這裡來,而後這裡就發現了凌易,接下來的一切,無不以此為基礎,可以說事情的引線全是寧雨鈴,若再進一步,就是寧雨鈴設計了寧雪煙,故意把她引來。
至於那紙條,說不得就是凌易和寧雨鈴密謀時留下的證據。
淩氏的臉色有點發青,卻是一句話也分辨不出!
寧雨鈴氣的簡單要吐血,想不到寧雪煙這麼伶牙俐齒,這陣子她過的憋屈,一樁樁,一件件事全指向她,偏偏她還說不清楚,這時候紅著眼瞪著太夫人:&ldo;祖母,你偏心,你太偏心了,陷害了我,這個小賤人憑什麼沒事。&rdo;
說完就要掙扎著站起來,兩個婆子立時過來按著她。
&ldo;來人,把二姑娘帶去跪祠堂,沒有我的準許,不許把她放出來。&rdo;太夫人怒極,事到如今,寧雨鈴竟然還敢這樣,實在是平日太寵慣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