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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了。
撿了童心的那次,就是個雪天。那天他去師部開會,卻偶然在街角看到她呆呆坐在馬路邊上看著往來的車輛。一般情況下夏遠是不耐這些文藝小青年的,甚至有時候是反感的。就比如,某次在部隊裡看電視晚會,裡面有個偶像男歌手閤眼晃著身子唱抒情,夏遠就指著電視和旁邊的政委說——“這種人哪好啊?那小胳膊小腿,整個就是塑膠體格啊!你再讓老子修煉幾輩子照樣看不上他!”就為這,政委還說他是老人家、老頑固,不懂得與時俱進文化相容。
夏遠不管那個,硬是在全營加強“硬漢教育”,首先就是在訓練間隙積極組織連隊拉歌,硬是連著跟著大家吼了一個來月才算是緩過來。
可是第一次見這個女孩子,卻厭惡不起來。大概是看上去其實太合適,夏遠只覺得還真是——楚楚可憐。
搖搖頭,夏遠將這些雜七雜八的事情甩出腦海。將身上的衣服丟進大盆,開了冷水洗了戰鬥澡便往床上倒。夏遠從進門開始並沒有開燈摸黑前進,只是到了衛生間才開了燈。現在連這一點燈光都熄了,就著窗外一點點的光,夏遠意外感覺到有些疲憊。
難道真的是老了?
夏遠為自己的想法感到可笑。都說男人三十一枝花,他現在還是個花骨朵呢,怎麼就自己往枯萎上靠了呢?
自娛自樂了一下,夏遠便枕著疲憊入睡。
第二天一早,新的訓練方案就下發到各單位。這些個兵在夏遠手裡訓了這麼久早就習慣了起來就是訓練場的生活,所以這幾天的訓練強度一降下來反而覺得渾身難受,骨頭都痠疼。於是一早接到通知,個個都生龍活虎起來。
夏遠站在辦公室的窗前看著大家勁頭高漲心裡是高興的,同時也是心疼的。為了演習,為了任務,為了勝利,卻不得不這麼做。
英眉禁皺,夏遠點了支菸,抽了兩口又掐滅。隨手抄起椅背上的作訓服外套便往團長辦公室去了。
其實夏遠看著大家訓練,忽然想起每年體檢的事。往年到了這個時候雨不大也不多,也就那麼幾天,夏遠也就沒想起來。只是今年這雨拉的時間太長了,讓夏遠又有了新想法——體檢。
他是這麼和團長彙報的:這雨下起來沒完沒了,有啥事都耽誤了。那能往前提的就儘量提提唄。就像什麼體檢啥的。趁著這下雨天也幹不了啥就趕緊整了唄!省得現在耽誤一回過一陣還得耽誤一回。
團長想了想覺得可行,大筆一揮報告就打上去。
這事得到了上級領導的認可,又不是很大的事,時間定的快。和陸軍醫院一協調,就定在兩週後的週三。
夏遠很得意。只是更讓他得意的,卻是在多年後回憶的時候才發現,原來自己當時的“靈機一動”還給自己拐了個媳婦。
時間一協調下來,醫院方面也得有所準備。醫院就算都是軍醫,畢竟不像是夏遠他們一個哨就能馬上集合。
可是童心所在的科室並沒有接到通知。童心的訊息居然是在食堂得到的。
她一如往常去打飯,就在路過某張桌子的時候就聽有個清亮的女生提到體檢的事。貌似她被分到做心電圖了。
“部隊體檢?”童心忍不住過去問,她想了下,醫院對口的部隊有幾個,那是不是就有幾分之一的機會遇見,他?
“是啊。”那個女孩倒是很開朗,再加上童心那張漂亮親切的臉,小姑娘更是願意和她說話。
“那是哪個部隊啊?”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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