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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即將到來的早朝事業有了些許信心,當然,這建立在他與蕭雲鏡又一宿同床純蓋被、共枕瞎聊天的基礎上。
蕭某人覺得自己也是蠻拼的,這輩子都註定和一個長相男神、智商難產的丈夫生活在一起,只能看只能摸卻不能付諸實踐,太頭疼。
然而很快她就遇上了更頭疼的事兒,就在她在後堂旁聽的時候。
龍椅熠熠生輝,皇帝鎮定冷峻高居王座(裝的),一雙秀長眼眸微微眯起俯視群臣,可一開口卻完全破壞了這種剛剛營造出的天子威嚴:“各位好久不見,最近身體如何啊?”
沈翊塵在四周大臣詫異的目光下,尷尬低頭。
你嘮個P的家常啊,顯示自己很親民嗎?!陌珏捻著手中拂塵暗翻白眼,在白棋默說出更加離譜的話語之前搶先喊道:“有事啟奏無事退朝——!”很不幸,最後一聲破了音。
程南也默默轉過頭去,權當自己路過。
蕭雲鏡在後堂扶著牆壁始終保持隱蔽,一面惡狠狠朝白棋默用眼神示意,後者受她威脅不敢再胡鬧,只好老老實實按臺詞進行:“嗯……言歸正傳,諸位愛卿有何要事上奏啊?”
群臣面面相覷,顯然還不甚適應這樣的交流方式,沉默好久,終於還是為人古板的柳學士挺身而出,雙袖交疊躬身一揖:“啟稟陛下,臣有事要奏。”
白棋默點頭:“哦,那……那個……愛卿你姓什麼來著?”
“……臣墨霖院三品學士,柳仁德。”
“呵呵,柳愛卿請講。”
柳學士再行一禮,一板一眼回道:“按照建璋慣例,男子十四歲即可婚娶,十六歲便已有多房妻妾,而陛下如今已過弱冠之年,且又是一國之君,應整躬率物,儘早擴充後宮,也好為將來皇位繼承做足準備。”
白棋默瞪圓了眼睛,萬沒想到這老頭居然哪壺不開提哪壺,頓時瞥向沈翊塵,後者會意,笑模笑樣介面道:“柳學士此言差矣,須知陛下正值大好年華,何必急於考慮皇位繼承之事?況且後宮並非空無一人,雲妃娘娘溫柔賢淑端莊知禮,把陛下的飲食起居都照料得極為妥帖,陛下暫時不願納妃,那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非也非也。”柳學士搖頭嘆息,“雲妃娘娘的故土畢竟還在承風國,既不是建璋人氏,若獨佔聖寵於後宮,日後難免有諸多弊端,望陛下三思而後行。”
聽著底下大臣們的紛紛議論,白棋默開始轉頭四處搜尋,決定抄點什麼東西來整治一下這多嘴的死老頭,最終他把目光鎖定在了陌珏手裡的拂塵上。誰知還沒等他發飆,已經有人搶先一步。
帶著滾燙茶水的杯盞在蕭雲鏡的靈活運用下儼然成為了絕佳暗器,“嗖”地從後堂呼嘯而去,不偏不倚砸在了柳學士的腦門上,直燙得對方一聲慘叫,連茶葉末子都掛在了眉毛上。
“誰?在朝堂之上也敢撒野!”
“你管是誰?這是天意!”白棋默的腦子反應從來沒有這麼迅速過,當即義正言辭地駁斥他,“柳愛卿你看你剛說這話就遭報應了吧?下次多加考慮再上奏吧,省得亂出么蛾子。”話音未落看蕭雲鏡已然拂袖而去,連忙起身,匆匆忙忙就奔進了後堂。
陌珏抖了抖拂塵,拉長聲音:“退——朝——”
想給白棋默納妃,給蕭雲鏡找情敵,那不是純屬作死麼。
他真是不懂朝中這群老年人的想法啊。
作者有話要說:
☆、至損無敵
蕭雲鏡很生氣,具體表現就是,她拒絕晚上下廚給白棋默加餐。
對此,白昏君表示自己比竇娥還冤。
“和朕沒關係啊,朕本來就不想納妃啊!”白棋默不敢和自家媳婦兒頂嘴,只好拿沈翊塵撒氣,“都怪你,連個丞相也幹不好,怎麼起的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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