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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道。
“你看小娃子不懂事,咱店裡怎麼能收大兄弟你錢呢,要不是大兄弟,我家那口子還不知道咋樣呢。這不還躺在床上,這幾天忙得不可開交,還沒來得及上門道謝呢,又怎麼能收錢呢。”
女人口裡的那口子就是王八斤。這家小賣部就是王八斤家裡的,女人名叫韓翠花,是王八斤的的妻子,平時嘴尖牙利,薄薄的嘴唇像刀子一樣得理不饒人,在家裡也是掌櫃的,王八斤被收拾的服服帖帖的,典型的“氣管炎”。
這女人嘴雖像刀子,但為人卻不刻薄,也知道疼自家男人。管老公管得嚴實是一方面,卻不虐待,一天三餐不少一頓,一年四季王八斤也不曾受過凍。是真心感激張太平。
張太平又把遞給小娃子,說道:“那個時候,不管是誰看見都會幫一幫的。”
小娃子看著老孃,沒有接錢。韓翠花將張太平的手推回去生氣地說道。
“大兄弟你這是瞧不起人了,我家那口子也是個命不是,還抵不過一盒煙了?”
張太平苦笑,這話說的,好像張太平嫌棄一盒煙,想要什麼更豐厚的回報似的,只好又將錢放回口袋裡。臨出門還聽見韓翠花喊道“大兄弟,有時間來家裡吃飯”。張太平笑了笑沒放在心上。村民也是有著農民式的狡黠的,像這種一盒煙還一個人情,一聲吆喝就代表一頓飯。
經過村中央的大場時,看到一個小小的身影躲在場邊三人都合抱不圓的大樹後面,不住向場中張望。
像這種大場,在山區農村功用是很大的。由於山裡大多都是坡地,現代化的收割機器進不了地,夏天收小麥時,純平人割。割好捆綁整齊用架子車拉到打麥場上,一捆一捆的立起來,等全部割完曬乾後,多了用拖拉機拉著石磙碾幾遍,少了人推或拉著石磙碾。碾過的麥稈堆放在場邊,是一種方便好燒的柴禾,也有人會專門前來收麥稈,一堆也能賣上一兩百。碾下來的小麥粒,不能立時收倉入庫,還得在場上曬乾,以防發黴。秋收後,玉米稈也圍起來堆放在場上,風乾後又是冬季的柴火。
來到大樹身後,小丫丫縮著身子偷偷入神的看著,沒發現張太平的到來。順著丫丫的眼光,場中是一群小孩子,玩著遊戲。童年永遠不缺乏遊戲,在成年人眼中幼稚可笑的事物,在小孩子看來卻是快樂的源泉,往往一件小事、一個小東西都能衍生一下午、一天甚至幾天的快樂。不被利慾薰心,不被聰明主導,才能輕易地獲得滿足和快樂,長大後被各種外物所主導,失去追求快樂的本心。
“怎麼不去一起玩?”輕聲問道。
小丫丫猛地一哆嗦,轉過身來背緊緊靠在樹上,看到是張太平才鬆下心來,嘴角隨即地扁起來,眼眶裡也開始充盈起淚水。
張太平蹲下身憐惜的吹了吹小姑娘的眼睛問道:“怎麼了,誰欺負你了?告訴爸爸,爸爸去收拾他。”
小姑娘委屈的哽咽道:“他們說媽媽是啞巴,說爸爸是賭鬼,不和丫丫玩。”
“那你想和他們玩嗎?”
“想。。。”小姑娘停下幽咽,撲閃著晶瑩的大眼睛,猶豫著回答道。
“爸爸有法子讓他們和丫丫一起玩,只不過現在晌午了,先回家吃了飯,下午再來。”說著將丫丫架起來放在肩膀上。
吃過午飯,剛放下碗,丫丫就跑到張太平跟前來,水汪汪的大眼注視著他。張太平會意,開啟櫃子取出一堆零食裝在她小肚子前面的口袋裡,給她出主意,讓她送給每個小娃子一份。小姑娘傍晚回家的時候果然喜笑顏開,拉著張太平的胳膊不停地講述下午做過的各種遊戲。張太平又給她出了幾個主意,小姑娘聚精會神地牢記在心裡。
第二天,張太平早早起床,裝了一把鐵鍁放在空間裡,想了想又裝了把砍柴用的砍刀,提上昨晚妻子準備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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