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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是駙馬受不了公主的氣焰。”索冀禮不忘補充一句。
“你真想把我氣死是不是?”索仕鞍咆哮道。
索冀禮見父親激動成這樣,這才不再言語。
“當初這門親事我是接得戰戰兢兢,你倒輕鬆、倒神氣,公主才剛進門,新婚夜你就給我捅了個大樓子,好神氣啊你……”索仕鞍喘口大氣。
“理由倒好,說你受不得公主的氣,也不想想你做了什麼,縈璇的事不是你捅的嗎?公主才嫁進來,就聽到一個下賤女人懷了你的種,別說是公主了,就是一般的女人也受不住!公主沒尋死尋活的告到皇上那兒去,那是咱們祖上積德,公主識大體,而你呢?還給我擺個臭架子,存心要氣死我你才甘心是不是?
“我辛辛苦苦的補洞,你倒好,樓子愈捅愈大,還懷疑到公主的貞節上,你活得不耐煩,不要命了是不是?”他怒目而視。
“她與瞿溟形影不離,誰曉得——”
“放屁!”他怒罵道:“你自個兒腦袋齷齪,也別將齷齪的心思往人家身上套,這下可好,真的把公主惹火了,你還不快去想辦法滅火,難不成你真要皇上抄了將軍府嗎?這會兒先別說傳到皇上耳中,若燕王知道他妹子受了委屈,不大發雷霆嗎?”
“難道孩兒一輩子就得在她面前抬不起頭來,受她的氣嗎?”索冀禮隱忍著怒火抗議。
“她給你氣受?”索仕鞍冷哼一聲。“究竟是誰給誰氣受?每回你見了公主,不是像瘋狗一樣亂吠,就是與她頂撞、不假辭色,我要你給她賠個禮——”
“孩兒做錯了什麼要給她賠笑臉?”他可不是個輕易給人鞠躬哈腰的人。
“你做錯了什麼?”索仕鞍舉起手指著他,整個人顫抖不已,一臉的無法置信。“你這個畜生!縈璇的事不是你的錯,難不成是公主拿刀抵著你的脖子要你去做的嗎?公主才嫁過來,就發生這樣的醜事,你不要臉她還要臉哩!”
“縈琥的事是個意外。”他皺起眉,他怎麼知道事情會演變至此。“再說,縈璇有孕一事,孩兒事先並不知情,知情後,就立刻做了處理,並無失當之處,不假辭色的人應該是公主,不是孩兒!”
他從頭到尾才是那個受氣的人,公主氣焰囂張就算了,連個護衛也都能在公主的勢力下騎到他的頭上,那他還當什麼將軍?不如廢了他!
“你——”索仕鞍被氣得上氣不接下氣。
索冀禮見狀,連忙朝門外大喊,“黃大夫。”
一名五十歲上下的中年男子立即衝進房內。“老太爺……”他連忙以緩慢的力道揉撫索仕鞍的背。“您彆氣了,上了年紀的人,禁不起這樣的折騰啊!”
索仕鞍緩下氣,粗喘道:“要這孽子給我轟出去,再瞧……瞧見他,我這條命就要死在他的手上了。”
黃大夫轉向索冀禮。“將軍,我看您還是先避一下的好。”
索冀禮忿忿不平的起身,點個頭,臨走之前還說了一句,“這事孩兒自會處理,父親不用憂心。”
話畢,隨即離開房間。
鳳翎坐在石椅上,若有所思地望著遠方,瞿溟則隨侍在一旁,自臨國公索仕鞍昏倒後,她便一語不發地坐在這兒,幾乎要一刻鐘了,他心中憂心她,卻不知該如何說明。
“外頭風大,還是先回房吧!”瞿溟的語氣中難掩關心之意。
鳳翎回過神,舉目看向他。“瞿溟。”她的聲音輕輕柔柔的。“婚姻該是快樂的,不是嗎?”
瞿溟皺一下眉頭,有些難以回答。
她喟嘆一聲。“為什麼我感受到的只有爭吵與傷害?是我錯了,還是他錯了?”
“公主不該想這些。”他的聲音裡帶著一絲喑啞。
“要我不想,談何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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