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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再問,也別再提!”
黛玉一驚,不知王熙鳳要說什麼,但卻有一種極為不好的預感,正欲阻攔,不想王熙鳳卻是已經咬牙道:“說出來怕你不信,更怕汙了你的耳朵,但這些個後宅之事,姑母不在,少不得我這個做嫂嫂的得教教你才是。”
只聽王熙鳳嘆息道:“你可記得蓉哥兒的生母?”黛玉好像無論是前世的原著,還是今生所見所聞所知,都未曾聽誰提起過蓉哥兒的生母,遂輕輕搖了搖頭,心情莫明的緊張了起來,握著手中的小茶杯,指節都泛了白。
王熙鳳似也沒打算聽黛玉說什麼,只喃喃地道:“都說敬大伯母是生惜丫頭時難產去的,蓉哥兒母親也是在那時候重病去了,敬大伯深受刺激,才出家做了道士,一心煉丹成仙,卻不知他是在贖罪!”
黛玉一驚,心中隱隱有了猜測,卻不敢置信的瞪圓了一雙眼,直直地望著王熙鳳,希望王熙鳳接下來的話,是告述她事實並非她想象的那般。
然後王熙鳳並沒有聽到黛玉心中的述求,壓低了聲音道:“你道珍大哥兩口子為何不搭理惜春?惜春,實則是與蓉哥兒同母異父的兄妹。”
王熙鳳話音剛落,黛玉手中的小茶杯便在黛玉驚恐之中摔了個粉身碎骨。黛玉瞪著眼望著王熙鳳好半響沒回過神,王熙鳳見此知是嚇壞她了,急忙起身來到黛玉身邊兒,輕輕撫著她的背嘆息道:“原不該跟你說這些的。”
黛玉此時已經回過神,在前世資訊大爆發的年代,什麼奇葩事兒沒見過啊,只是沒想到會發生在自己身邊兒而已。
此時黛玉穩住心神,急忙抓住王熙鳳的手,皺眉顫聲問道:“惜春,妹妹,可知曉?”見王熙鳳輕輕地點了點頭,黛玉頓覺一顆心直直地往下墜,這樣的身世,若是在自己身上,怕也是會冷心冷情覺得骯髒吧……
想到這兒,黛玉又問道:“何時知曉的?是府中下人道破,還是……她……”黛玉不曾說完,但王熙鳳已然會意。
王熙鳳拉著黛玉微微冰冷的小手,擠著她坐下後,才嘆息道:“我也是偶然得知的,惜丫頭瞧著那樣想來也是知道的,只你莫要去問她,省的她難過。”黛玉嘆息著點點頭,才與王熙鳳轉了話題。
眨眼便又到了中元節,在外奔波了好幾個月的薛蟠,帶著大筆的銀子與採買來的貨物,跟著老家人一道親自押送回京。
要說如今薛蟠比起以往那是長進了許多,尤其是在生意上,一則有賈璉時而督促,二則又有老家人教導,三則還有賺了銀子後可以在薛姨媽及薛寶釵面前賣乖,薛蟠雖不說什麼進步神速,卻也漸漸上路。
然薛蟠又豈止是不長進這一點兒令人頭痛?薛蟠最令人頭痛的,給他招來許多禍事的,乃是他的好色之症。
原著中的薛蟠,若不是遇見英蓮會打死馮淵嗎?若不是在賴大家的酒席上,碰到“冷郎君“柳湘蓮,貪圖他的美色,又豈會被柳湘蓮打了個半死?若不是貪圖夏金桂陪嫁丫鬟寶蟾,又怎能鬧出後面許多事端?最後若不是因爭風吃醋又豈會再次打死人?
而今的薛蟠,雖說在賈璉的引導下已然開始發奮上進,然那好色之症卻是絲毫沒有好轉,不過是賈璉吩咐他,凡事多想想薛姨媽與薛寶釵,勿要生出事端才忍了許多罷了。
且如今賈璉也明白告知薛蟠,賈府無力保住他,他也明白自己一家從賈府搬回薛府,便與姨媽二太太鬧翻臉,若自己惹事兒,怕是母親與妹妹求到她跟前,也要受許多磋磨,她又尋到機會騙取薛家錢財了。
對於錢財,薛蟠如今可是極愛的,又怎願意再讓二太太王夫人給索要了去呢?
然這日薛蟠一行,途經一小酒店暫住歇息,薛蟠因見堂倌俊秀,竟是動了邪念,拉了堂倌來,堂倌反抗不過,竟是被薛蟠給強了。薛蟠志得意滿的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