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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總。」程檀往旁邊讓開一步,伸手想接盛夏,盛夏朝他擺擺手嘟噥道,「明天再說,你先走吧。」
程檀跟在後面,親眼所見倆人進了盛夏開的那間房,他很茫然,剛才有點著急,醉醺醺的盛夏要是被大佬當醉蝦撿走了,那今晚凶多吉少,可那樣子又不像是有人強迫,也許是舊相識,也許師父抱著為工作室獻身的目的,反正怎麼著都不關他的事,他猶豫半天最終打消了去敲門的念頭。
進了房間,門還沒關上盛夏就急吼吼地去脫尤遠的大衣,尤遠提溜雞崽子似的把他拎去床上放著,自己換好衣服和鞋,又替盛夏換,盛夏七分是真醉,剩下三分意識尚存,不至於發酒瘋,但他現在一門心思要以身相許,所有衝動的行為落在尤遠眼裡就是發酒瘋。
衣服都脫光了,助聽器也摘下來放在床頭櫃上,尤遠放好熱水,把人抱進浴室裡洗澡,熱水從頭頂澆下來,盛夏精心打理的髮型也塌了,軟軟的頭髮披著,尤遠替他抹到耳朵後面,讓他沖沖水稍微清醒一下。
時間有限,條件也有限,浴缸不好好消毒尤遠是不可能進去泡的,只能淋浴,但是盛夏站不穩,晃著晃著就掛在他身上了,多少年沒這麼赤誠相見肌膚相親過,哪個正常的男人都把持不住,何況在盛夏的世界裡,安靜得只剩觸覺這一個感官,所有觸碰不論有意還是無意的都被無限放大,他渴望又肖想了很多年的男人就在眼前,在手心裡,仰起頭就能親吻,伸手就有擁抱,不論他胡言亂語什麼話,或是聽得清聽不清,對方都能清楚地知道,自己有多思念他。
狂喜溢滿胸腔,簡直要瘋了。
盛夏兩隻手掛在尤遠的脖子上,努力踮著腳去夠著親他,親的一臉熱水差點嗆著,他伸手把水給關了,摸著尤遠結實好看的腹肌,扶住腰,慢慢地往下,然後順勢跪了下去。
尤遠深吸一口氣,五指抓進盛夏的頭髮裡,後面的東西不宜在晉江出現,浴室裡的溫度漸漸升高,一片旖旎春色,悶得人窒息又動情。
……
這個澡洗了一個小時,浴室門開啟時裡頭的白汽撲出來,盛夏是被尤遠給抱出來的,膝蓋跪得紅紅的,嘴唇也又紅又腫,尤遠怕他著涼用大毛巾給他擦了好幾遍才塞進被子裡。
也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了,以前覺得太害羞,除非尤遠要求,盛夏很少主動,可今時不同往日,尤遠寡了八年,盛夏怎麼都得給他補回來的,而且追人就得拿出追人的態度,送上門的他不信尤遠不要。
五星級酒店要什麼有什麼,各種牌子的套套和潤滑劑就在抽屜裡,拉開應有盡有,尤遠挑了個勉強順眼的,捏在手裡俯視著盛夏。
他不發一語,就算說了盛夏也聽不見,掀開被子裡頭躺著個光溜溜的待宰羔羊,不像以前了,會扭扭捏捏找被子遮蓋身體,現在就赤條條等著他,尤遠沉默著坐上去,被盛夏咕嚕一滾,一把子按翻在床,手裡的東西也被順走了。
盛夏梗著脖子紅著臉對尤遠說了句無聲的話,跨坐其間,輕輕扭開罐子。
……
凌晨三點的北京,不止努力搬磚的打工人看見了,還有努力追愛差點把自己搞廢的盛夏也看見了。漆黑的夜空濃雲密佈,寒風找不到縫刮進來,滿屋子的甜蜜氣氛就像絮狀的雲朵填滿心房,堆得人輕飄飄地要飛起來了。
尤遠拖盛夏去洗澡,拖不動只好拿毛巾給他擦了全身,盛夏精疲力竭地倒頭就睡。
前半場是盛夏主導,浪過頭了,尤遠火被勾起來就沒盛夏什麼事了,後半程都是他被按著折騰,憋了八年的氣也好欲也罷,不可能一晚上就討回來,尤遠怕把人弄傷了多少還是收著力的,饒是如此,盛夏還是去了半條命。
一個人折騰完去沖澡,尤遠的心緒難以平靜,明明喝大了的是盛夏,自己滴酒未沾,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