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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奈,陳孤鴻便成了帶著香囊的“偽娘”了。不過幸好圓圓沒要求他抹著妝容,聽說那些特別騷味的文人騷客,可是要往臉上抹粉的。
想想就哆嗦。
此刻圓圓正跪在陳孤鴻左側,掀開車簾往外看。她仍然穿著襦裙,內裡是雪白的長袖,外邊則是杏黃的短袖,下身是綠色的裙子。
這個姿勢十分**,那初具規模的圓臀比蜜桃還要大要圓。
偶爾陳孤鴻會笑看著,不故作疏遠,也不放蕩形骸。對於圓圓他早就視作自己的家人,貼身貼心的家人。
要是哪天想要將她摟在懷中疼愛,也是自然。
“公子,我們來的不是時候啊。菊花落地,又沒有好吃的橘子吃。”圓圓趴在車窗內看了片刻,便又把探出去的小腦袋縮了回來,嘟著嘴有點垂頭喪氣道。
“成天就知道吃。”陳孤鴻笑罵道。
“我就是愛吃,公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圓圓撇嘴道。
陳孤鴻聳了聳肩,不再作答。這時馬車停下了,車外傳來了鐵柱的聲音,“公子,菊鎮到了。”
“走,下車去。”陳孤鴻喚了一聲,便先一步走下了馬車。前方是一座古鎮,鎮前豎著兩根圓柱子,柱子當中橫著一塊石頭,石頭上刻著“橘鎮”二字,這圓柱本是白色,但在歲月之下,卻顯得有些灰暗,看著十分古樸。
鎮內行人較多,有不少扛著鋤頭的農戶,也有不少車馬旅人。
這時王松也已經下車,對陳孤鴻道:“我們雖然知道鄭衝家在鄭巷,但不知道具體位置。不妨先派遣家奴前去檢視,然後再去。”
“嗯。”陳孤鴻點點頭,便呼了鐵柱。
“是。”鐵柱應了一聲衝著陳孤鴻一個躬身,便與王松的一個跟班前去打探了。
靠近了朋友的家鄉,陳孤鴻心中擔憂之心,便越發濃郁了。不由對王松道:“不知道鄭兄發生了什麼事情,居然這般死氣沉沉。”
王松倒是十分輕鬆,笑道:“依鄭衝那木訥的性子,絕對不會惹事生非。我看他大半是因為家境貧寒,實在是清苦的緣故吧。讀書人有通財之義,這一次我們準備的銀兩,足夠他支撐許久了,肯定能寬慰他的心的。”
文人相交,講的是禮輕情意重。但是考慮到鄭衝的家境,陳孤鴻二人這一次來便是沒有弄那些虛的,各自封了一百兩銀子,準備遺給鄭衝。
陳孤鴻想想也是,別說鄭衝不是惹事生非的性子。就算是惹上了什麼權貴,按照二人現在的身份,便可以周旋一二。
更何況他還是個頂尖劍客,這一次出門還帶來的昆吾劍。
明暗都有底氣。
此刻時辰將近正午,坐等便有些腹空。陳孤鴻與王松便各自呼了婢子,在鎮邊的一塊平地上鋪上布子,再拿出一些糕點吃用。
圓圓依偎在陳孤鴻身畔,專吃松花糕,嘴巴鼓鼓,眼兒眯在一起,幸福濃濃。
幾人剛吃完糕點,鐵柱二人便回來了。二人臉色都有些難看,躬身道:“二位公子,那鄭相公的居處是打聽到了,但是那鄭相公卻沒了。”
“沒了?!”
陳孤鴻,王松二人驚愕不已,臉色陡然大變。
沒了,就是死了。
“怎麼可能,他年才二十餘,雖然清苦,但不病氣,不似短命早折之人,怎麼可能沒了?”陳孤鴻拽緊了拳頭,難以自通道。
“小的打聽過了,鄭相公頭七都還沒過,他屍體還放在家中。因為家貧沒有的錢買棺材,便用草蓆卷著,看著十分可憐。”
鐵柱不無同情道。
陳孤鴻,王松愣愣不已,黃山一會不過數月之前,鄭衝作畫栩栩如生,不賣畫以為生,骨氣非常,四人臭味相同,睡過柴房,做過豪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