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詭異寒滲。
陳孤鴻卻只是稍稍留意了一下,便昂首走了進去。破廟內十分破敗,北邊供奉著一尊神像,神像被歲月侵蝕,已經四分五裂,看不出原本供奉的尊神到底是誰。
神像下方是一座香案,香案卻被收拾的十分光亮。那蠟燭便被安放在香案右側。當中則是文房四寶,筆墨紙硯。
除此之外,便是一頭白狐。白狐渾身雪白,狐眸靈動,尾巴蓬鬆微微擺動著趴在香案上,香案下則是一條數尺長短的青蛇,渾身青色嬌小可愛。
也見陳孤鴻進來,白狐回眸一看,狐口微微張開,似乎在笑,笑的十分閨秀優雅。那青蛇卻是瞪了陳孤鴻一眼,還是很兇。
陳孤鴻立在二妖身前,仔細端詳打量,然後問那白狐道:“海客談瀛洲,煙濤微茫信難求。這首詞,乃是我鼓盆唱給鄭衝聽的。你白日所立的石頭下方,刻著這首詞又暗示我來這裡找你,是什麼意思?”
此行便是為此而來。
因為陳孤鴻對這白狐的舉動,覺得十分蹊蹺。不過也可能是這白狐故意的,如那開陽道長所說,這白狐乃青丘國王族之後,化作美女傾國傾城,以勾引鄭衝吸乾精血。從鄭衝口中得了這首詞也不是不可能。
故意引我來,不是有埋伏,怕就是想勾引我???
倒不是陳孤鴻臭美,既然這白狐能勾引鄭衝,那為何勾引不得他?想到這裡,陳孤鴻便緊了緊手中的昆吾劍,決定如果這白狐化作美女,便一劍揮去。
出其不意,或許能將它殺死!
心有殺機,便有不同。感念陳孤鴻的殺機,那青蛇便盤旋而起,昂首挺胸,瞪眼看向陳孤鴻,兇焰盛了十分。
“呀!”
那白狐卻衝著青蛇叫著,似乎在說不要魯莽。青蛇得了訓示,便是微微低下腦袋,但仍然兇狠的看向陳孤鴻。
白狐安撫了青蛇之後,對著陳孤鴻微微作揖行禮,似小姐福身,十分優雅有禮。然後它便折身取了筆墨,開始在香案上的白紙上寫字。
“相公不必如此殺氣,因為我與相公有緣。”
一行字型娟秀無比,口吻一如它的氣質,十分彬彬有禮。
“與我有緣?”陳孤鴻臉上微微泛起冷笑,卻是不信。一人二妖卻是白日剛剛戰過一場,而且二妖還是殺了他朋友的嫌疑人,若實在往緣分上去牽扯,也是仇緣。
第八十九章真相(二)
濃濃夜色下,深邃無比,周邊也無雞鳴狗叫,野獸咆哮。只有徐徐風吹來,靜的人心慌慌。
破廟內四處漏風,香案上點著一根白蠟燭。蠟燭旁一頭小白狐在寫字,與陳孤鴻道緣分。白狐秀雅,似那深閨小姐。
陳孤鴻卻是不信,殺機越發凌冽,鋒芒畢現。
見陳孤鴻明顯不信,白狐並不氣餒,因為它有絕對的證據證明這一點。
因而白狐便在白紙上又寫下一句話。“沒錯,我與相公有緣,不過具體的是相公與鄭相公有緣,而我與鄭相公有緣。”
陳孤鴻聞言泛著冷色道:“你想說什麼,想自稱是鄭衝的故人,而與我有緣?”
想那開陽道長所說,它化作美女與鄭衝相會,難道此刻要用這種身份與他攀上關係?想到這一點,陳孤鴻便越發想笑。
“沒錯。”白狐卻爽快承認了,甩筆揮毫,在紙上又寫了兩個字。
“這麼爽快?”陳孤鴻倒是一愣,便也思索起來,這其中莫非有什麼緣故?這俗話說的好,聽一個人的話,不如聽兩個人的話實在。聽兩個人的話,不如聽一群人的話實在。
古人有言,便是旁聽則暗,兼聽則明。
陳孤鴻為人絕對不是旁聽旁信之人,儘管那開陽道長為人完美,氣質一流,乃神仙一般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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