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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口中牙齒雪白,不見掉落。身形矯健如猿猴,下山如飛。
不知是不是錯覺,陳孤鴻只覺得一股草木清香,撲面而來。
“這老樵夫,好氣質。”陳孤鴻心中訝然,便上前見禮道:“足下好灑脫的歌聲,不知何許人也?”
“秀才相公?”老樵夫也遠遠見到了陳孤鴻,訝然道。又見陳孤鴻作揖行禮,便笑道:“足下乃尊稱,我一老樵夫擔不得這稱呼。”然後一指身後道觀,笑道:“此觀內開陽道長,乃是我師兄。”
陳孤鴻一聽,笑道:“巧了,我正要向七星觀一行,見那開陽道長。”
這孤山上多是毒蟲走獸,人跡罕至。平常甚少見到行人,更何況是秀才相公。而且還是見他師兄。
老樵夫眸中閃過幾許訝異,但也不失禮節,作揖道:“原來是客人。”說罷,便對陳孤鴻道:“我在前引路,客人自來。”
說著老樵夫便健步如飛,往山上去了。
這老樵夫下山時還不覺得,這上山的時候速度比下山還要快速。陳孤鴻見了更生訝異,不過也生欣喜。
這俗話說的好,管中窺豹。
見這老樵夫氣質能耐,便知那開陽道長乃是真有手段的人。陳孤鴻心中欣喜之情越發濃烈,便縱身跟上。
二人一前一後速度奇快,便來到了七星觀前。
這是一座老觀,觀上掛著破舊的牌匾。“七星觀”,大門風吹雨打歲月侵蝕,十分斑駁。老樵夫來到門前開啟觀門,引陳孤鴻進去。
觀內十分狹小,左右兩排房舍。北方則是一座殿宇,遠遠可以看見殿宇內供奉著一尊尊神,尊神不似一般神仙慈眉善目,反而佩劍戴甲,威風凜凜。身側立著二將,皆不是凡俗,一人胸前甲冑是龜,一人是蛇。
陳孤鴻一見便知此乃玄天上帝,赫赫有名的真武蕩魔祖師也。而這二將便是祖師近將,玄蛇二將。
未知真假,只是傳說有云。這真武蕩魔祖師乃是玄武化生,生平最正直嫉惡如仇,住天上無慾天宮,負責人間蕩魔。
來到道觀不上香說不過去,陳孤鴻便請了老樵夫取香來,在玄天上帝的神像前上了一炷香。陳孤鴻上香後,老樵夫便領著陳孤鴻去客廳坐著。道了一聲“相公稍待,我這便就去請師兄出來。”
陳孤鴻道了一聲有勞,便坐下等待。沒多久,便聽一陣腳步聲響起。緊接著一個人走了進來,這人年在三十餘,面相清奇,人微微瘦弱但卻不嬌弱,看著十分健康斯文,身披一身道服,手中提著拂塵。
這人腳步十分緩和,似閒庭散步。臉上表情十分溫和,嘴角微翹似乎怡然自得。一股脫俗氣息,撲面而來。
見了陳孤鴻,這人一掃拂塵見禮道:“聽我師弟老隨說,相公找我?”
老隨?陳孤鴻一愣,隨即反應過來這是那老樵夫的名字。但這道長是開陽,那師弟卻是老隨,甚古怪。
而且那老隨年在花甲,而這道士卻是三十餘。但一個是師弟,一個是師兄。
陳孤鴻心中一愣,面上卻不失禮節。起身作揖道:“在下乃城陽陳孤鴻,確實是來見道長的。”然後疑惑道:“隨老呢?”
“他自下山賣柴換酒去了,等醉過發瘋過,回來後不知是幾許了。”開陽道長笑道。然後開陽道長讓陳孤鴻坐下,自己也坐了下來。問道:“相公尋我何事?”
“道長可記得鄭家夫人?”陳孤鴻說著,便從袖子內取出了鄭老夫人的書信。
“鄭家的夫人?”開陽道長一愣,似乎想不起來是誰來了。然後取過書信開啟信封一觀,露出恍然之色,笑道:“原來是鄭錢氏,十年前確實見過一面。”
然後開陽道長說道:“相公的來意我已經明瞭,那可能害死鄭相公的妖魔,我自會調查一番。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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