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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日子。家世清白,清淡如水。雖然最近這段日子,得了好朋友接濟,在城外多了良田,城中多了宅地。但那只是君子有通財之義而已。也只是有錢,而沒有貴勢。何談什麼威嚇?有什麼資格威嚇?再則,一路上這幫人對我虎視眈眈,我連說話都沒機會與這小姑娘說,又怎麼能威嚇呢?”
王雨不住的點著小腦袋,如小雞啄米。磕頭道:“這位公子說的對呢,這些人像是押送犯人一樣,公子在前,我走在後邊。路上不曾說過一句話,路人都看到了,可以作證。”
隨即,王雨指著金往,倒打一耙道:“明明是這陳公子救了我,這幫人卻是要誣告陳公子。莫非這幫人是那搶劫我的匪徒的同夥,見好事被陳公子撞破,便惱羞成怒倒打一耙,誣告陳公子嗎?”
這一瞬間便是劇本顛三倒四,被告變成了英雄,原告還變成了被告了。面對小姑娘的指控,金往以及一眾壯漢神色大變。
“這罪名要是成立了,何止是流放三千里,丈一百了。沒準還是死罪。”
陳孤鴻也是訝然,“這小姑娘不愧是演戲的。”
第五十七章出手
若將人生打個比喻,就是一場漂流。
不知下一刻會遇到什麼驚駭欲絕的事情。今時今日,此時此刻。堂內大部分人便有這樣的心情,複雜難明,滋味難言。
“呼呼呼。”高坐中堂的縣令大老爺深呼吸了幾口氣,壓下了心中的複雜,作出了最後的努力,以兇狠的眼神盯著王雨,問道:“你可知現在你在說什麼?做什麼?”
“回稟大老爺,我知道。”
王雨鎮定的,堅定的衝著馬忠磕頭,說道。
“好,好,好。”馬忠連道了三個好字,任誰都聽出其中的怒意,殺氣。面對這三個好字,王雨的臉色白了三白,但卻死死的咬著嘴唇,不敢作話。
便在這時,馬忠對金往喝道:“你等幾人誣告他人,可知罪?”
金往眾人面色大變,但也知道,他們成了替罪羊。心中苦澀難言,卻也只能磕頭行禮道:“服罪,服罪。”
“好,既然服罪,那本官便治你們誣告之罪。丈一百,流放三千里,前往東邊行徭役。”馬忠喝令道。
“是。”金往眾人露出苦瓜臉,應聲道。
隨即,便有衙役凶神惡煞的走出,將金往一行人拉出去,噼裡啪啦的打了半死,再拖了出去。
“大老爺,學生可以走了嗎?”待到事情辦完,陳孤鴻才笑呵呵作揖問道。
“可以。”馬忠咬牙切齒道。
“謝過大老爺。”陳孤鴻笑笑,施施然的走了出去。出得門外,便見到了一眾男女停留,卻是路人們還在等待結果。
見陳孤鴻出來,一陣詫異。議論紛紛,指指點點。陳孤鴻也懶得解釋,便想排眾走出。
“小弟,小弟!”
這時,家姐的聲音從遠方傳來,緊接著,陳孤鴻便見到了家姐,姐夫與圓圓奮力排開人群,走了出來。
“小弟,我聽說你惹了官司。”陳秀秀眼眶通紅,險些落淚。
“沒事的,沒事的。”陳孤鴻心軟,連忙安慰道。隨即又將事情經過說了一下,只是省略了自己的手段,只說是誤會。
“誤會就好,誤會就好。”陳秀秀展開了笑顏,連聲說道。
“嚇死婢子了。”圓圓拍著胸脯,吐吐香舌。
“走吧,先回家去。”王正當說道。
“好。”陳孤鴻應了一聲,一家人正打算回家。便在這時,陳孤鴻右腳一緊,轉頭一看便見王雨正跪在地上,抱住他的大腿。
“這是誰?”圓圓立刻瞪大了眼睛,又看看王雨長的模樣俏麗,便生出警惕之心,狠狠的拿眼睛瞪著王雨。
陳秀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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